多了,毅然拔下匕首扔在地上就聽見“叮”的一聲,我的傷出流出更多的血,我立即運氣壓制住,點了傷口附近的幾處穴道,血漸漸的不再滲出,我明瞭自己應該儘快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而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沒有再管那位女子,我也無暇再管,自身都難保了。我推起腳踏車忍住疼痛與眩暈快速騎向家。那個女子利用車上的燈光發現那柄帶血的匕首,她小心的將匕首揀起來放好,又發現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又揀了起來,她自語:“原來是我們學校的校徽啊。”
她又借者燈光看了一眼我快要消失的地方,“還是和我一樣高一的,要好好謝謝他才行。”又將校徽裝入自己的口袋,這才走到轎車中拿起書包裡的手機按下幾組數字,電話通了:“爸,快來我在XXX,我差點被人綁架……”掛上電話後又默默的祈禱:“希望我的英雄傷的不重。”……
正文 第四章 糾纏不休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又怎麼上床盤腿坐下的,只知道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微弱的內力不斷的執行在傷口的經脈處,一次、兩次、三次……
我察覺到傷口處正在慢慢的癒合,雖然緩慢但是總會好的,本來我就沒吃過晚飯,經過剛才的折騰加上不停的運氣療傷,頭上已經步滿了豆大的汗珠。許久我睜開了雙眼,活動性的擺了擺雙臂,又運氣檢視了受傷的經脈,感到身上的真氣比以往強了很多,我不由的苦笑:“難道每次增長真氣都要被人打的半死才行嗎?”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脫下了全是血跡的校服扔到洗衣機裡,後來又一想今天班主任蔣老師不是說過明天全校的學生都必須穿校服的,說什麼將會有其他學校的領導來我們學校觀摩、學習,我該怎麼辦?要麼穿著這身血衣去學校然後坐著110車和警察叔叔聊天,戴著一對漂亮的小手鐲在單人的小屋子裡呆一呆;要麼穿上其他衣服,最後被許主任這老狐狸在逮到地獄裡走一遭,說不定還有一份五千或一萬的“合約”等著我;要麼洗掉衣服,然後穿著溼的衣服滴著水被全校師生當白痴,最終因為生病在白色的小房間裡躺幾天,最好有可愛的護士姐姐照顧。權衡再三,我決定再次讓老狐狸罵,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去過政教處一次就不怕去第二次了,再說罵幾句又不會掉下一塊肉,我照樣該吃就吃,該睡就睡。我擰開了洗衣機放水的閥門,聽著水“嘩嘩”的流淌的聲音,接著脫盡上身的衣服,入目就是猙獰的傷口,傷處將近有兩三寸長,鮮血早已凝固結成略微有些發黑的塊狀,破口處的肉有些向外翻,我開啟熱水器放了些熱水小心的洗拭著傷口,整整用去三盆水才處理好,找來了紗布將傷口包紮的嚴嚴實實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沒練過道心種魔大法說不定我已經去太平間吹涼風了,但是我現在練的道心種魔大法的水準只能夠幫助體內的經脈癒合,而外面的傷口就只有等待了。看來第一次的英雄救美不是很成功,但是這次打鬥卻為我帶來了豐富的實戰經驗,對待敵人不能有一絲的掉以輕心,一定要確定敵人沒有反抗能力了才能罷手,同樣的錯我是不會再犯的。我匆匆的又擦拭了全身後連晚飯都沒吃就抱著被子大睡起來。
第二天天氣出奇的好,但是我的心情出奇的差,如果你被人象動物園裡的猩猩一樣看你會舒服的起來嗎?所有經過我的同學,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向我瞅一眼,如果朱茵到學校來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話,那麼我的回頭率是百分之兩百,有些女生帶著惋惜的神色看著我又嘆氣搖了搖頭,彷彿在看一個死刑犯;絕大部分則是幸災樂禍的看了我一遍又一遍,進了校門離教室還有一半的距離我被叫住了,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果不其然我被值勤老師帶到了政教處,許主任看到我的到來明顯愣了一下,後又示意值勤老師離開,又看了我一眼,就在我等候判決的時候許主任開口了:“下不為例,你走吧!”
如果不是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