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因為考試而缺少的冥想,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時看到窗外又是黑暗的一片,起來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飯桌上壓了張字條,老爸老媽出去給人拜年了過兩天才會回來。字條上的時間是大年初一,不知不覺過了一天了,身體卻沒有絲毫疲勞,看看時鐘指向九點三十分,又到了睡覺的時間了,早知道就不起來了。
忽然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對方也只是微弱的說了聲:“救……我。”就再也沒發聲了,我急忙用來電顯示查到剛才電話的號碼,左看右看都那麼熟悉,是誰我卻一下記不起來了,看到放在電話機旁的通訊錄我猛然覺醒:“不好,是燁。”我抓起通訊錄風風火火的搶出房門,騎上腳踏車就向劉燁家飛衝過去,不理身後的防盜門還在“咯吱咯吱”左右搖擺著。我暗暗著急:“燁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堅持住,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幾個朋友,可千萬別讓我再失去了。”偏偏老天要和我過不去,腳踏車禁受不了我的全力,“砰”鏈條繃斷了。我氣惱的將車扔在一旁,使用了我從來就沒有用過的輕功——分光掠影。根據龐老爹的記憶得知分身掠影是一種極大的消耗內力的輕功,龐老爹也只是知道沒有練過,後來知道了類似的但是更加高明輕功就更沒有練了。我現在也只能一試了,將一直在緩慢運轉的道心種魔大法全力使出,我腳步向前跑,身體卻“呼”的平空消失了三秒後才再次出現,只不過已經在五百米之外了。
我抬頭看著夜色下的燁的家,和四鄰熱鬧非凡相比簡直就安靜的可怕,我先敲了敲有些生鏽的防盜鐵門,依舊是毫無聲息。我咬緊嘴唇下了決心,將殘餘的內力聚集於右拳對準鐵門的鋼鎖處就是一拳,“砰”的一聲巨響鋼鎖凹陷下去,我使勁一拉防盜門硬生生的被我拉開。接著就是木門了,我猛的喘了口氣,先前使用的分光掠影消耗了我太多的內力,現在已經覺得胸悶了,我一腳踹向木門。真是該死,應該結實的地方不結實,不該結實的地方狂結實,木門的中間被我踹出一個鞋子大小的洞可是門仍舊是緊閉的,鎖卻沒有一點損壞的跡象,我只好再次將內力積聚到右拳,一拳轟向門鎖,門鎖離開木門飛了出去,我的半隻胳膊也打進門裡,我收回手臂的時候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可是我沒有心情檢視,推門進屋。屋裡瀰漫著難聞的煤氣味,我毫不遲疑的跑進廚房關上煤氣,開啟緊緊關閉的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進來,然後立即轉到電話機旁邊。
只間燁平躺在地上,身上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浴巾已經散開,燁右胸的玉乳脫離了浴巾的保護傲然的挺立在空氣中,電話聽筒就在旁邊。
將燁的浴巾重新裹好後我又脫下外衣包了一層,橫抱著燁跑出房,感受到懷裡燁脈搏越來越弱,我把她輕輕放在走道上,憶及初中生理課老師教的急救方法,用右手壓在燁第三根肋骨上左手再緊壓右手嘴裡念道:“一二三。”掰開燁的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嘴又呼了出去,渾然不覺我的手撐著的地方已經被血水包圍了。一次、兩次、三次……直到第十三次人工呼吸才感覺燁的心跳加強了。我又橫抱起她,跑向醫院。最近的醫院離這也要走十五分鐘,我看到空蕩蕩的街道感到一陣無力,春節大家都和家人團聚了,連計程車司機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內力……我低下頭看著燁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眼,想起她對我的信任我就不顧一切的使出了分光掠影,本來是逃命用的武功,竟被我用來救人,也算用得其所了,我的兩眼發黑,視覺也模糊起來,我知道這是功力透支的現象,更加糟糕的是整個右手手臂已經毫無知覺,我硬*著堅強的意志力堅持著,我心中吶喊:“龐老爹再幫幫我吧。”忽然腦中出現一道熱流不受我控制遊走起來,雖然細小但是卻有效的保護了我,使我沒有出現一個武者最最忌諱的走火入魔。
我的身形還是時有時無的告訴前進著,超過了一輛滿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