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未曾出過祥壽宮,今怎麼來這了!”
“哀家聽說自己又添了位孫子,心裡高興啊,過來瞧瞧,誰知這大喜的日子,你們竟在這裡吵得不可開交,真是一刻也不讓人安生啊!”太后在成元帝的攙扶下坐上殿中,而後瞥了一眼站著的玉瀟然三人,“怎麼,這就是皇上新認回的公主?”
“是,是兒子和翎歌的女兒!”成元帝恭敬道,看了一眼玉瀟然,略微皺眉,“見了太后怎麼不行禮?”
玉瀟然乖乖下跪行禮,青謹和青慎長這麼大卻是除了師父外再沒給其他人下過跪,紛紛站立不動。
成元帝眉目一挑,太后卻道:“罷了,都起來吧!”
“謝太后!”衣衫簌簌聲之後,眾人起身站定。
太后似乎已然忘記方才的針鋒相對,老態龍鍾卻又儀態萬千:“哀家的孫兒在哪,抱來讓哀家看看!”
成元帝一揮手:“還不快抱來給太后瞧瞧!”
太后自奶孃手中接過嬰孩兒,仔仔細細瞧了瞧,而後眉開眼笑:“瞧瞧,這模樣多俊啊,呵呵!”
成元帝也跟著笑著:“母后高興就成!”
“高興!哀家添了個孫兒怎麼會不高興!”太后一邊逗弄小皇子一邊狀似漫不經心道,“只要你們一個個都安分些,哀家又哪裡會不高興!”
成元帝趕緊呵呵陪笑:“母后說笑了!”
“說笑?”太后輕輕一抬首,看了眼殿中眾人,“哀家剛才怎麼聽皇上又什麼禁足了,又罰俸的,還什麼進宗人府,到底發生了何事?”
陳貴妃等人眼見玉瀟然已經受罰,半路卻突然殺出個太后來,不禁偷偷交換了眼色,安貴人道:“啟稟太后,是捧月公主不小心害唐嬪摔倒,以致早產!皇上不得已才處罰公主的!”
“安貴人這話說得不對,誰能證明是月妹妹害唐嬪摔倒的?你嗎?”赫連風接得飛快。
安貴人冷哼:“公主方才不是已經預設了!”
“月妹妹只是說她不願意說她來這裡的緣由,何時預設過害唐嬪摔倒,安貴人身為嬪妃,怎麼反倒斷章取義起來!”赫連風也接得順溜。
“好了,不要吵了!”太后打斷兩人爭鋒相對,“吵得哀家頭疼,風兒你說!”
“是,皇祖母!”赫連風略一躬身,將事情講了一遍。
太后聽完赫連風講訴,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原來如此。皇上,既然母子平安,又是大喜的日子,稍微訓斥懲戒一下也就算了,何必還進宗人府呢!那地方,都多少年沒人去了!您倒也捨得!”
太后的話讓眾人一愣,這是在偏袒了?
成元帝一愣之後便有些詫異,單頁隨即隱去,聲音有些猶豫:“這……”
玉瀟然看著成元帝的反應心中又是一冷,默不作聲。
陳貴妃幾人卻是暗暗自喜,看皇上這樣子,大約也是對這新來的公主不滿了吧!看來這恩寵也該到頭了,到底不是在跟前長大的,就那一點微弱的血緣關係能比長年累月承歡膝下的孩子親?
安貴人乘勝追擊:“皇上,俗話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捧月公主犯下大錯,怎可就此輕饒?如果今日不嚴加懲戒,那麼來日若禍事釀成,那便悔之晚矣啊!”重生之靈針繡娘
“放肆!”太后小皇子遞給奶孃後一聲呵斥,“一個小小貴人竟敢在此大放厥詞,是不是哀家許久未曾訓戒你們,一個二個都忘了規矩!別以為哀家老了就糊塗了,就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想送一個公主去宗人府,若真一直追查下去,恐怕該恐慌的另有其人吧!今日看在皇嗣安然無恙的份上,哀家是想息事寧人!免得到時候傳了出去,別人說我們皇家處處都是陰謀詭計家風不正,誰若再不依不饒的,那這事就全交大理寺追查!哀家就不信查不出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