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後,懶洋洋的說。
嗯?這麼好說話?
偷眼看他,一臉正經不象說笑。
“當真?”
“不騙你。”
當下心花怒放,趕緊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等我們成了親就去。”
汗。。。。果然。。。。。還是有條件的啊。。。。
“那個,小七啊,”我強忍住扁他的衝動,硬擠出一副笑臉,“你為什麼非得跟我成親啊?”
“當然是為了把你拴在這兒,”他不加思索的道,“這樣就不怕你跑了。”
我汗,這都什麼心理啊。
“可是。。。我們好像不是很熟耶。。。”
“你想要多熟,”笑嘻嘻的湊上來,“我們可以要有多熟就有多熟。。。”
踢掉他亂摸的手,我白了他一眼,這家夥,要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
“我怎麼能隨隨便便跟人成親,萬一將來後悔怎麼辦?”
他微微一笑。“我不會讓你後悔。”
拜託我現在已經後悔看你洗澡了好不好?
嘆了口氣坐下來。“那你告訴我,你這麼做,是因為喜歡我?”
他笑而不答,一副那還用說的表情。
“並且你在我失憶前,就一直在喜歡我?”
他眨了眨眼,繼續笑。
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看著他美麗的面容,突然感覺有些遙遠。
這個人之所以對我好,只是因為他喜歡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他想留住他,所以不管不顧的要跟他成親。
可是那個人,不是我。
七
回來受了風寒,在床上躺了三天。
醒來卻看到燕翎趴在枕邊,一張疲憊的臉。
我看著他長而翹的睫毛,突然有種負罪感。伸出手去,輕輕撫摸他雪白的臉龐。
他睜開眼,微微一笑。
“醒啦?”
我衝他笑笑。
“身體覺得怎麼樣?還冷嗎?”
我搖搖頭。
他伸手在我額頭一探,“燒已經退了,”他說,轉身想走。
我拉住他的衣袖。
他摸了摸我的頭,“我去給你端藥。”
藥端來了,他拿勺餵我。
藥很苦,我不由皺起了眉頭,“不喝了。”我推了推。
他將碗端到鼻尖聞了聞,“有那麼苦嗎?”
“不信你試試。”我激他。
“好啊。”他笑,真把碗端到嘴邊,喝了一大口。
“苦吧?”我幸災樂禍。
他眨眨眼,突然湊上前來吻我。
我措不及防,被他壓在床頭,藥從他口中流入,流的到處都是。可惡的家夥,原來是想著這種事。
我瞪眼看他,他哈哈一笑,拿毛巾過來幫我搽嘴。
“少爺你還在啊,”採蓮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鳩大人他們都在等你呢,說是一會就到了。”
鳩?那個幽靈一般的家夥。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問燕翎他到底是什麼人。
燕翎立起身來,他舒展了下腰身,姿態那個美啊。
“好了,我就去,”將碗放在床頭,他過來摸摸我的頭,“一會再來看你。”
我打掉他的手,“快走吧你。”
他又笑,突然俯身吻我。
“你——”我心裡那個氣啊,最近這家夥越來越不規矩了,居然當著採蓮的面。。。。。我偷眼過去看採蓮,死丫頭笑的那叫一個鬼。
“對了,下次記得在藥力多放點冰糖,那藥可真苦的緊。”燕翎前腳踏出門,又回頭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