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雙腿幾次差點滑下去,又被他反覆撈起來,他將她抱起來,再讓她重重落下,那種酥麻感讓人渾身顫慄,骨頭都軟了似的,蘭娘剋制不住地想要喊出聲,卻被他含住唇舌,將她的聲音盡數堵了回去。
他要了三次,都是在那椅子上,直到最後蘭娘閉著眼趴在他懷裡,身上蓋著他寬大的袍子,兩條白嫩玉腿依舊光著軟軟地使不上力氣,顧亭勻用手託著她,而她止不住地喘,實在是精疲力盡!
外頭天都要暗下來了,蘭娘閉眼胡亂伸手摸了一把他額頭,聲音疲乏得厲害:「你可好些了,今日怎麼這般……」
顧亭勻的確恢復正常了,他摸摸她柔順烏黑的發,手又探到蓋著的袍子下面,捏了捏她柔滑的肩頭。
「今日的茶被人下了藥,是你娘身邊的丫鬟喜鵲。」
蘭娘一愣,睜眼看他:「怎麼會?我娘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兩人對視著,瞬間也都明白了,此事很可能是阮夢知所為。
蘭娘沉下眸色:「因著擔心我孃的身體,我不與她計較,可她越發過分了。那藥雖然能解,可卻極其傷身。」
他們昨兒晚上才折騰過,幾日又來了三次,顧亭勻身體才養到這種程度,這般消耗下去定然又要惡化!
蘭娘越想越氣,顧亭勻面色平淡,心中卻已經有了思量。
他安慰道:「這件事你無需再管,我身體還好。倒是我們婚禮與阮家為你接風一事你得好好想想,你可有什麼想法,都與我說說。」
提到這些,蘭娘又不太想說了:「我總覺得麻煩,好好的過日子,何苦非要辦一場呢?」
而顧亭勻卻堅持要辦:「我會堂堂正正地迎娶阮家大小姐,這是對你的補償,也是對我們之間感情的補償。」
並非只是希望她開心,他也希望與她有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正正經經地迎娶她。
蘭娘聽到他這樣說,倒是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靠在他懷裡,聲音輕輕的:「那都聽你安排吧,你安排的我便都喜歡。」
懷中人柔順溫婉,顧亭勻心情出奇地好。
他說著又提到了阮家的事情。
「爹孃要給你的補償你便都收著吧,你若是不收他們心裡也都難受。當然,我會用其他法子來彌補他們,必定不叫他們日子艱難。爹是個好官,燕城百姓人盡皆知,只是這些年被人壓制慣了,便沒有升遷的機會,你想不想讓爹孃也去京城?」
蘭娘一愣,雖然還沒有回答,眼裡卻升起笑意,她自然是喜歡的,若是阮家爹孃也能到京城去,那往後他們都在京城,也方便走動。
否則雖然認親了,但京城距離燕城那樣遠,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見上幾次。
見她笑意越來越濃,顧亭勻刮刮她鼻樑:「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蘭娘卻又道:「若是太難,你也無須非要去做,否則給你自己帶來太多麻煩我也擔心。」
現在的顧亭勻養病一年多,回去京城還不知道是如何田地,她心裡都替他惆悵。
顧亭勻卻笑道:「我的確還不能走路,但就算我是癱瘓在床,許多事辦起來倒是也都不難。阿蘭,你夫君方才厲害麼?」
蘭娘臉上發熱,哼了一聲:「你哪裡厲害了?處處被人盯著,怎的總有人打你的主意呢?」
這一回若非是他忍住了,那喜鵲是不是就得了機會了?
畢竟她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顧亭勻神志都有些迷亂了,一個不小心,只怕都難以認清眼前的人是誰。
顧亭勻捏了捏她的腰肢:「那往後,你看緊一些,誰要是看上了我,你便替我去清理了,可好?」
蘭娘忍不住一笑:「那我如何看得住?」
他這張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