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的格格不入~!因此我不能走入他們,而他們也不能瞭解我的生活。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需要解脫,別的我什麼都不需要~!
睡在我下鋪來自陝西農村的姜陵同學遞過來一封信,他是這間室裡唯一對我不豈視的人。謝了一聲。我隨手接過就仍在床上,然後照例拿了毛巾香皂就奔學校澡堂子而去了。
等我洗完澡回來,同宿舍的他們又都上晚自習去了。
我躺在床上發呆良久,之後開啟那臺當初同室六個人一起湊錢買的電視看了一下新聞,裡面正滔滔不絕,不厭其煩的講述報道著本市快活林網咖剛剛發生的這一件大事,他們至今為止已經殘廢有廿十多人,其它人員正在搶救中,市政府高度重視,市長親自到位,已經組成事故調查組……
呆了一下,關上電視。她一定死了,那個打工的學姐,我這樣想。
接著,很自然的,我隨手拿起來那封黃色牛皮紙信封來看了一眼,只見在右下角地址印著的竟是本市中級人民法院,我一楞,急忙扯來裡面的內容來看,只見裡面寫著:“公民舒寒,你做為趙忠理的直隸親屬,請你誤必參加本月十四號進行的對你父貪汙一案的有關審審判~!”下面落款年月日。
剎時間,我呆立在床頭懵了。長久以來我懶以領先的臺柱子倒掉了??這叫我怎麼能相信呢?
舒寒就是我。而趙忠理就是我老爸。我跟我老媽姓,她叫舒芸,我叫舒寒~!
天~!我一下子坐倒在床邊~,心想:原來老爸他出事了,一直在權勢物質條件上關照著我的老爸,他出事了~!
我身體象掏空心的巴豆一樣,在黑暗下來的宿舍中呆坐著。此刻我象一隻雨後獨自在牆角落盪鞦韆的蜘蛛,根本無力控制命運這一輪的風速就要給我造成損失~!
十三號,就在明天了。那麼十四號也就是後天,老爸他就要受審了。我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突如其來的事呢?我怎麼也不能想象一向在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老爸他竟然轉眼就要成為階下囚了?
我的腦子一片空空,我的心腔裡也是一片空蕩蕩的。去嗎?我去嗎?
沒有他,我可怎麼活?我已習慣了這樣寄生蟲般的日子,躺在他給紡織好的生活的搖椅上,我再也無力掙扎了。
昏昏然中,我倒頭想睡,可是怎麼睡也睡不著,於是我忽然不知什麼感應,拿起一堆課本,竟奔學校圖書館去了。
在圖書館的自習閱覽室內,我找到一個空位,然後坐下,臨座的一個優秀女生,詫異的看了我一下,然而我根本不瞧她一眼。徑自用心翻開課本來,一字一句的閱讀,邊讀邊做筆記,今晚那些難懂的線性算術,枯燥的英文單詞,都象是對我有無限的引力的,我看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覺,十一點鍾就已經到了。
“走吧,圖書館就要關門了。”一個清脆的女聲輕輕對我說,我條件反應的轉頭看向旁邊臨座。頓見到一張白淨的似曾相識的清秀女生的面孔。她正面對著我,我立刻在腦海裡翻尋,她是誰啊?怎麼會那麼熟悉,她嘴角的那粒微小的黑痣,以及藍色校衣襯托著的脖頸以下異於常人白淨光潔的面板。她是誰,我想我一定見過她的?
“我是趙曉蔓,你不記得拉,文藝系九四一班的~”見我發呆,她說。
“啊,是你,我想起來了。”我急忙對她說,同時腦子裡回憶起我跟她之間的一些事來。
瀟灑收拾起書包,我和她慢慢朝那條回東二院的宿舍路上走去。
在學生宿舍和本院圖書館之間,我們還要穿過一條不長的小食街,街上此時紛飛著各式各樣食物的香飲,我於是感覺到我餓了。於是我提議我們就在一個小食攤點下,點了一堆燒烤吃起來……然後,我還要了兩瓶啤酒兩瓶白酒。
她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