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歡喜,乘少女上廁所大便的時候,化為一支塗著赤土的箭,從那廁所所在的河流的上游流下來,經過廁所下面的時候突然上衝少女的*。於是少女驚惶失措,狼狽奔走,回家後隨手將持來的箭放在床邊,這支箭突然變化成一個強壯的漢子,於是娶了這個美麗少女並生了孩子,取名為富登多多良伊鬚鬚岐比賣命,亦名為比賣多多良伊須氣餘理比賣(這是因為嫌忌“富登”的名字,後來所改的名稱)。因為這個緣故,人們稱她作“神之御子”。
《古事記》是於公元712年成書的。8世紀的日本已經受到了中國儒家禮樂文化的長期薰陶,他們在比照中國撰寫“日本的《尚書》、《左傳》”的時候,自然要文雅一點,要為先人避諱,何況唐人正在嘲笑自己“蠻夷”呢。因此我們不能僅從字面上去理解上述記載,而應該這樣來理解這個故事:
“大物主神”見到少女“勢夜陀多良比賣”的時候,被她的美貌所勾攝,天天偷窺她,盯梢她,終於有一天發現勢夜陀多良比賣要上廁所,於是色膽包天的大物主神尾隨而去。要知道,那個年代的日本廁所非常簡陋,一般都是建在河邊的水洗廁所,所以日本俗語中廁所又作“川屋”,正如谷崎潤一郎在《陰翳禮讚》“關於廁所”一篇所介紹的,往往是一種高臺式建築,當你踏上腳板,跨開兩腿從腳下木板的縫隙中往下望時,“令人目眩的下面,可以看到遠處河灘上的泥土和野草,菜地上有盛開的菜花,蝴蝶紛飛,行人往來,這一切都歷歷在目”。當然下面的人如果留意,也肯定能夠看到廁所裡面正在方便著的人。大小便就這樣從幾米甚至十米高的地方直掉進河裡,隨流水而去。這就是夏目漱石和谷崎潤一郎等日本大文豪們非常推崇的反映日本文化的廁所。
當勢夜陀多良比賣蹲下方便的時候,大物主神就鑽到廁所下伸頭偷窺少女的*,看著看著他終於忍不住拿手中的箭(或者是河邊的樹枝之類)來撥弄少女的外陰。少女大吃一驚,用手來抓箭,同時站起身就跑,手中抓著的箭也忘記丟掉。大物主神一看少女拿著箭跑了,非常懊惱,已經被撩撥得*焚身、頭腦發脹的他顧不得多想,跟著追了過去。少女跑到屋裡,撲到床上羞辱難耐,忘記了關門,箭也帶到了床上。實際上那時日本也根本沒有今天意義上的床,不過是睡地鋪而已,箭實際上就是扔在地上。大物主神破門而入,那時的門同樣也不是今天日本人住宅中的那種門,只是裝飾而已。他乘少女不注意撲上去*了她。
這是典型的由偷窺而實施性騷擾,最後發展為*的案例。當然說他*少女也是以今天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的,那個時候的日本人還不知道*為何物,因為那樣的性侵犯和性暴力太多了,人們習以為常,以至不能上升為犯罪甚至侵犯。那個時候的日本人幾乎都是野合或者*的結果。這裡判定勢夜陀多良比賣是被*的理由是:她因*而生的女兒先取名為“富登多多良伊鬚鬚岐比賣命”,後改為“比賣多多良伊須氣餘理比賣”,改名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嫌忌“富登”這個名字。“富登”是日語音讀,意指女性生殖器,訓作“女陰”;“多多良”即指“踏鞴”;而“伊鬚鬚岐”意為“狼狽奔走”,可見少女是被傷害了的。
可見該記載不是指什麼日本的“箭崇拜”、“男根崇拜”,這不過是上古日本常見的、有代表性的一次性生活,要說崇拜也只能是日本人的*崇拜。8世紀的日本學者將這個古老的傳說稍加修飾便曖昧地寫到民族的經典上去,這說明日本人是縱容這一行為的。根據《守貞漫稿》一書記載,為了滿足這一從先祖遺傳下來的窺陰慾望,天保末年(1841年前後)日本人在大阪的廟會中有專門的女陰展覽,門票每人八文:“在官倉邊野外張蓆棚,婦女露*,觀者以竹管吹之。每年照例有兩三處。展覽女陰在大阪唯此(正月初九初十)兩日,江戶則在兩國橋東,終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