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獄城的黑甲修士同樣是三個等級,黑甲黑麵,黑甲銀面,黑甲金面,張道友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夜留香道。
“哦,該你了。”張瀟晗好像聽到了回答般。
“你不換個問題?”夜留香奇怪道。
“問過了,你這個回答,也算是回答了。”張瀟晗很自然道。
真是不能用常理來理解,夜留香盯著著的眼睛,好像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出真正的想法來。
“怎麼?”張瀟晗詫異道。
“張道友,你這麼坦誠,到讓我無法開口了。”夜留香權衡了下,覺得他要是再問出諸如修為實力的問題,那就是耍賴了,張瀟晗很可能會說實話,而聽了實話的他將不論在實力還是在對話上都落了下風,並且,最後張瀟晗不論要求他做什麼,他都將無話可說,哪怕他將這處黑湖送給張瀟晗,在張瀟晗面前還是要低人一等。
張瀟晗想了想,“其實夜道友不問,飛劍這個事情我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說著她指著地面道:“可以坐下嗎?”
夜留香點點頭,原地坐下,張瀟晗也想於文海幾人做個手勢,招唿著所有人坐下來。
“各位,我也不是有意隱瞞什麼的,實在是時間太短,也根本沒有時間,沒有來得及,而且,如果我將自己的隱秘暴露得多了,對各位來說未必是好事,至少,在我生活的上界是這樣的規矩的。”
坦誠,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一種威脅,瞭解不該知道的秘密,也是被滅口的原因,如果不是在域外戰場,張瀟晗這般言論很可能會激起於文海幾人的抗拒,可是先看到張瀟晗實力超過了夜留香,再知道五行飛劍是張瀟晗本命法器,而眼下,別說夜留香似乎也站在張瀟晗一起,就是二人敵對,這話聽著滿滿的威脅,卻無從反駁也不敢反駁。
“從被夜道友喊出來之後,我就有個打算,就是暫時的合作,現在我想,我們人域的合作應該成立了吧。”張瀟晗轉向於文海,正色道。
“我們該感謝張道友不計前嫌,不敢說合作,當聽從張道友吩咐。”所謂人在矮簷下,這樣的事情於文海見得多了,他曾經一次次服從過,也曾經要求別人服從過,他的目的本來就是活著離開域外戰場,張瀟晗這個提議,真的是和合他心意的。
他一口答應,也不用徵求誰的意見,這個小隊比他實力高的就是周大舟,他決定的事情,周大舟絕對不會反駁。
張瀟晗點點頭,算是應下了,接著看著夜留香,“我飛昇之後,就聽說黑獄城的大名,也僅僅是聽說大名而已,不知道這樣的合作,就我張瀟晗與夜道友之間的合作,不敢說完全的平等,在我這方面我儘量做到公平,夜道友如果為難,我絕對不會勉強。”
提到黑獄城,張瀟晗已經暗示了她不想得罪黑獄城也忌憚黑獄城的說法,甚至有降低了身份與黑獄城修士結交的意思,但張瀟晗不論是語氣上還是態度上都沒有趨炎附勢的意思,如果她沒有提到黑獄城的大名這幾個字,分明就是有意結交夜留香的意思。
但張瀟晗卻就是這麼說的,實力、表情、語言、做法似乎完全矛盾,可在張瀟晗表現出來又那麼自然,夜留香一時摸不透張瀟晗真正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的,所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以己度人,也不怨夜留香多想,哪有修士如張瀟晗這般說話的,夜留香在心裡將見到張瀟晗之後所說的極快地回憶了一遍,竟然找不出張瀟晗那句話是虛言。
“張道友提到黑獄城是什麼意思?”夜留香知道他該一口答應的,可實在忍不住不問出這麼一句。
“哦,聽聞黑獄城的修士是不可得罪的,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想得罪夜道友,又覺得黑甲修士一定實力不弱,也肯定有我需要的資訊,要是在域外戰場內和夜道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