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我蒙古大將,此次過來是對付漢軍為您報仇的!如今他們旅途勞頓,還請恩公讓他們進城休息!”
李存孝搖了搖頭,禹王槊橫在胸前道:“不行,我交河城百姓屢受磨難,讓他們進城,只怕打擾百姓!”
拖雷請去赴宴的!自然不止是木華黎,斛律光,闕特勤等四五人。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蒙古許多將校,以及他們隨身攜帶的親衛,將軍的親衛不管何時何地,都是不離身邊的。
如此算下來,大約有四五百人要進城,李存孝的確是刻意叼難,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他們進城擾民。
不過李存孝不準大軍入駐交河城,還有更深一層的用意,那就是對付蒙古人。如果安敬遠的死得到證實,不是漢軍所害。那李存孝便要對蒙古大打出手,若是讓蒙古大軍駐紮在交河城中,難保蒙古人不會以百姓相要挾。
因此李存孝一早便做好準備,不讓蒙古人駐紮在城中,以免到時候跟蒙古人翻臉,不必畏首畏尾,可以放開手腳。
李存孝如此不給面子,拖雷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只得低聲請求道:“恩公,那些將領中,有些是我兄長心腹,他與我素來不和。我可不能再他們面前丟臉啊,你便讓我進去吧,我保證他們不會擾民!”
“身為兄弟,應該同心協力才是,居然明爭暗鬥?”李存孝眼睛一瞪道:“如此一來,我更不能讓你進去了,與兄弟相爭,非英雄所為!得讓你長長記性!”
李存孝這次卻是真想要讓拖雷在部下面前丟臉。
拖雷心下怒罵:“我們兄弟相爭,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多管閒事?”
拖雷被拒之門外,後方不願闕特勤見此嘴角一勾走上前來,對著拖雷笑道:“四王子,你這是怎麼了?你請我們進城赴宴,怎麼別人連門都不讓你進去?
聽說西域諸國是郭侃將軍打下來的,怎麼他一走,你便掌控不了西域,人家城門都不讓你進了嗎?”
拖雷臉色一沉,卻辯解道:“你有所不知,本王為了維持西域安定,下過軍令兵馬不得駐紮在城池,若有違背,可讓西域兵馬驅趕。本想著你們此次過來,讓你們在城內吃酒,不想忘記提前通知安敬思首領!
罷了罷了,既然是本王下得軍令,本王便吃自食其果,安敬思首領,本王讓人去府邸將酒肉搬到軍營來總可以了吧!”
“可!”李存孝點了點頭,對拖雷不免高看了一眼,自己如此落他面子,沒想到他居然反敗為勝,還給自己留了個美名,當真是不可小覷啊。
但這些話只能騙騙小兵,卻瞞不過闕特勤這個歷史上心思縝密的一代突厥王者。
拖雷正欲派人進城去拿吃食,闕特勤大步上前,望著李存孝說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不過番邦小國之主,我蒙古翻手可滅。王子立的軍令不過戲言,你還當真了?我等進城是給你面子,你居然敢阻攔?呵呵,誰給你的勇氣?還不給我讓開?”
“給我面子?這面子我不想要!你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李存孝眼睛一瞪道。
闕特勤也注意到了李存孝手中的禹王槊,但闕特勤卻認為番邦有力氣大者,善使奇門兵器,就是他們蒙古,也有能揮舞得動禹王槊的。但他們卻徒有力氣,沒有技巧,氣勢,闕特勤將李存孝歸於這一類人,只當李存孝是仗著有幾分力氣,才敢放肆。
見李存孝針鋒相對,闕特勤哈哈大笑道:“本將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就是大汗對我也是禮遇有加,窩闊臺等幾位王子也與我稱兄道弟。你知道番將,敢叫我滾?拖雷王子,你不會管教手下,那末將便替你管管如何?”
“哦?好啊!”拖雷嘴角一勾卻點頭同意。
拖雷心中暗喜道:“這安敬思武藝高強,便是趙雲馬超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