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甘休。”
一個更加猛烈的霹靂在夏幽清頭頂炸響。
她目瞪口呆了。
嗚呼,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她不知該說什麼了。我的鶯,你好幼稚啊,你是真的瘋了嗎,你的尊嚴呢,讓狗吃了嗎?你為了錢,難道就拋棄了尊嚴嗎。我真的好看不起你呀。
水沁兒機械地喝著那瓶酸奶,發出吱吱的聲響。
牆上的鐘擺左右搖擺著。
“你不要緊吧。”夏幽清撫摸著柳鶯的肩膀。
她知道現在不是責備她的時候。
她現在需要的是安慰。
“你不要難過了,身體要緊,在這個世界上,身體是第一位的。有了好的身體,我們就可以報仇雪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會置之不理的。”
天已亮了,溫暖的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給夏幽清的臉上塗上了一層金光。明天是星期天,她幾個月來一直夢想中的電影就要開機了。
她與劇組的同學都計劃好了,要舉行一個盛大的開機儀式,向世界宣告他們的夢想。同學們開心極了,昨天晚上他們策劃了幾乎一夜。大家七嘴八舌紛紛出主意,提出了一個個激動人心的開機文案,這些文案五花八門,無奇不有,有的非常搞笑,有的場面浩大,有的新奇古怪。有的說自己的文案一定搶眼,有的說自己的文案空前絕後,一時間誰也說服不了說。
怎麼辦?這當然難不住這幫懷揣夢想又具有現代意識的青年,最後他們還是採取了大家都歡迎的投票的辦法,這是一場公平的較量。經過幾輪的激烈較量,結果是白峙的文案已微弱的優勢勝出。
不過白峙的文案也有不足之處,於是大家又對文案做了進一步的加工,直到大家都覺的盡善盡美,這才鼓掌透過。
白峙開始分配任務,大家便高興地各自領命而回。
夏幽清的任務自然是最重的。她的任務是邀請東海大學的校長。這可是一個大難題。同學們都把希望寄託在幽清身上。
因為校長的出席對這部電影至關重要。
此時,他們太需要校長的支援了。
校長的支援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對他們這一幫不自量力的不務正業的大學生追求夢想的肯定。
現在的大學生都在幹什麼?都在為工作,為出國,拼死拼活地掙扎著。可他們呢,偏偏要一意孤行地拍什麼電影。
現在夏幽清正在為如何請校長出山而傷腦筋呢。可是偏偏出了柳鶯這檔子事,這不是添亂嗎。
夏幽清看了看柳鶯,又打量了一下水沁兒、冰點,用一種平靜地口吻說道:
“好了,你們給我聽著,第一,這件事,就我們四個知道,無論是誰,都不可以往外透露半個字,連自己的父母也不許告訴,如果誰走漏了風聲,我夏幽清可饒不了她;第二,誰也不許去找那個混蛋理論,我們可不能吃眼前虧,我們要以退為進,等待時機,我會想出對付他的法子的;第三,現在你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一切照常;第四,我們幾個多關心一下鶯,特別是不要讓她往心裡去。”
“可是那個臭男人欺人太甚,她明明答應的好好的,說要和他老婆離了婚,明媒正娶鶯的,他口口聲聲說,鶯是他的生命,是他的最愛,是他的真愛;可現在他來了個始亂終棄,我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是他道德敗壞,好不好。”冰點氣憤到了極點。你夏幽清是什麼人嗎,柳鶯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你倒好,不幫忙也到罷了,居然要我們忍氣吞聲,有沒有搞錯?
水沁兒也跳起來了。
“是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種死亡,這是21世紀,是有王法的,絕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我水沁兒豁出去了,我今天就到他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