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心頭一凜,到底她要的又是什麼?
她太奇怪了,居然生出非分之想。春心騷動在曖昧不明的夜,昏黃的燈泡將兩個人切割成剪影,呼吸清晰可聞,融入冰冷空氣中的除了呵出來的氣,還有那些不知名的……他身上乾淨的皂香讓她亂了思緒。
她如木頭人般跨進浴室,衣籃裡是火觴換下來的衣褲,白色的內褲明顯的丟在上頭,這下紅綾連腳指頭也紅透,連忙抓了條毛巾蓋住那條害她心頭小鹿亂撞的禍害。
等一下一定要提醒他內褲不能這樣擺,簡直教人噴鼻血。
才想罷,一股溼熱的液體就滑落洗手檯。
“哇!嗚……”
她想也不想用手就遮,天真的以為鼻血會因為這樣而停止,然而天不從人願,等她發覺不對勁出來找救兵時,已經滿臉是血,連潔白的襯衣都遭殃。
火觴一把抱住她往地上放,“你豬啊,弄成這樣!”他一面說一面擰毛巾去。
紅綾想起身。冬天耶,叫她躺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