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當。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白峙身上,希望他能拿個主導意見。
白峙看看夏幽清,問道:“小夏,你的意見呢。”
“徵求她的意見,你瘋掉了,她算什麼。”白琳惱了,站起身來,質問道。
“我們大家是平等的,誰都是主人嗎。”白峙笑嘻嘻的說,一隻手還玩轉著油筆。
“我既然也是主人,我就談一談。這個劇本總體上主題很勵志,是積極的。當然創作需要精益求精嗎,劇本我回去好好看看,我會拿出自己的意見的。大家有不同意見,這是好事,不是壞事,我希望我們的劇組要發揚平等討論的風氣,這是成功的保證。”夏幽清站了起來,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同學,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亮相的機會。
“怎麼,你是說我們的劇組壓制*,你這是挑撥離間,你居心不良。”白琳忍無可忍地瞪著一雙秀眼。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散會。”白峙挑起了消防隊員的重任。
劇組的第一次會議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靜靜地走在校園林蔭路上,耳邊是小鳥的歌聲和藝術系男生的的練歌聲,可她絲毫沒有聽到這美妙的歌聲,夏幽清腦子裡亂遭遭的。這是哪跟哪啊。這雖然不算是內訌,可也磨合不到一塊兒啊。團結,誰都知道團結的重要性,可大家湊一塊兒,怎麼就老愛鬧意見呢。
鬱悶,真是鬱悶,照這樣下去,這電影還拍得好嗎。
不行,現在必須想辦法,把他們團結起來。
可是怎麼才能那他們團結起來呢?
夏幽清正在苦思冥想,突然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起來,禮貌地問了聲:你好。電話裡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讓她吃驚非小。
“是肖阿姨呀,我太想你了,你還好嗎?對不起,我正在上課,恐怕一時不能見你。”夏幽清真不想就這麼沒有準備地去見她。
“什麼,您就在門口?那好吧,我馬上來。”夏幽清答應道,同時警惕地向四周望望。
真不好對付,阿姨還是那個性格,對我的舉動了如指掌。
她掛了電話,無奈地搖搖頭,心裡就像堵了塊石頭似的。
鬱悶,超鬱悶。怕誰來誰,怎麼辦,沒有辦法,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她是一個令夏幽清既欽佩不已又敬畏三分的女人。當她聽到這個女人的召喚時,不知怎的忐忑不安起來,這並不是說她害怕見她,而是當她一想到她掌控一切的那種魔力,就不由自主地不安起來。
夏幽清心事重重地走出校門,見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那裡。
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胖男人已迎面走了過來。
“總算見到清兒啦。”那胖男人見了她很是高興。 。
“何叔,過的好嗎?”夏幽清關懷地問。
“很好啊,肖總一直很體恤我的,前些日子我母親生病住院,肖總還給我放了半年的假,還給她我母親買了許多補品,她可是個少有的好人。”何叔虔誠的表情讓夏幽清險些笑出聲來。
何叔從她記事兒起就在肖家當司機。
“肖總也很惦記你呢, 你可真是好福氣,肖總喜歡的人可是數的著的,你可真有福氣。”何叔一邊說,一邊把夏幽清讓到車裡。
車子輕快地在城市的街道上飛馳。
“肖南沒有欺負你吧?”何叔關切地問道。
“他敢欺負我?還不滅了他。”夏幽清調侃地說。
肖楠在她眼裡,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是個沒事逗著玩的大玩具。
“在肖總面前可千萬不能這麼說。”何叔緊張地叮囑道。
“放心吧,我記住了。”夏幽清敷衍他。心中卻想,那有什麼,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