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白等”
葉輕蘊撫摸著許涼的頭髮,不禁一笑,他這樣強調阿涼對潘家的重要性,無非是在威懾自己,不要做任何對不起阿涼的事。
鬆開放在許涼頭髮上的手,葉輕蘊給自己和潘宇東斟了酒,兩人的酒杯碰了一下,他凝視著潘宇東的眼睛,鄭重道:“放心”
果然和聰明說話就是不費力氣,潘宇東點了點頭,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許涼果然是被葉輕蘊抱上樓去的,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口乾舌燥。
有心電感應般,葉輕蘊給她端了水上來,許涼就著他的手喝了。自己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酒氣。
她起身進了浴室洗了澡,等洗完了才想起這是在潘家,沒有換洗的衣服。
腦子瞬間清醒,許涼心裡萬馬奔騰。她隔著門叫道:“九哥?”
門外應道:“嗯,怎麼了?”
許涼有些不好意思,氣弱道:“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他頓了一下,彷彿也剛剛才想起這事,便說:“我現在讓人回去取”
許涼急了:“那我現在怎麼辦!”
葉輕蘊臉上帶笑,語氣卻十分一本正經,“反正屋子裡只有我們兩個,你裸一會兒也沒什麼”
許涼惱羞成怒:“這怎麼行,你……你幫我借一套”
“幫你借一套?那不是人人都知道潘老的寶貝外孫女洗完澡忘了帶衣服”
她急得都快哭了,圍著浴巾團團轉。
這時候浴室門突然開了,葉輕蘊拿著換洗衣物的樣子,十足是個救星。
許涼龍精虎猛地向他撲過去,那樣子真像要把他給吃了。事實上,她也的確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可浴室地上太滑,許涼腳上一開溜,就收不住力道了。
葉輕蘊悶哼一聲,聞到一股血腥味,他唇上破了一個口子。
許涼見闖了禍,心裡十分愧疚,舌尖溫柔舔舐著他的傷口。
葉輕蘊很受用地“唔”了一聲,摟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一些。
等一吻作罷,因為浴室裡本就氤氳著水汽,空氣不暢,許涼被他扶著,已經氣喘吁吁。
等緩過勁兒來,她又湊上去檢視傷勢。發現那道口子不大不小,雖不嚴重,但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總得出去見人,別人一看他這樣,肯定會覺得她是個潑辣女人。
想了想,她怯生生地抬起眼睛,試探道:“要不,你也往我嘴唇上咬一口”
葉輕蘊眼睛裡波光粼粼,笑意盎然地點頭道:“好啊”
說著俯身在她嘴唇上吮了一下。
許涼怕疼,緊張地閉上眼睛,可他動作十分溫柔,甚至安撫一般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
沒一會兒,兩唇相離。
許涼臉頰紅撲撲,失神地看著他,驚訝道:“你怎麼沒有——”
葉輕蘊將她溼著的頭髮攏在腦後,眼睛裡佈滿峰迴路轉的愛意,“傻瓜,我怎麼捨得?”
兩人抱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兒,出了浴室,葉輕蘊替許涼吹乾了頭髮,然後對她說:“知道昨晚都喝了酒,早餐就上得晚。等會兒會有人過來叫我們下去”
許涼點了點頭,促狹地問他:“昨晚在這個粉紅得冒泡泡的房間,你是不是沒睡好?”
葉輕蘊拿著梳子給她順著頭髮,笑說:“有隻小豬在我懷裡睡得那麼香,我反倒要失眠,這多不公平?”
許涼哼了一聲:“誰是小豬!”
“誰是小豬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小豬的丈夫”
“這還差不多”,她之後才反應過來,“不對!你又把我給繞進坑裡去了”
葉輕蘊摟住她大笑。
笑鬧過後,許涼嘆道:“我曾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