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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涼現在有求於他,只能忍氣吞聲,臉上咧出個咬牙切齒的笑來,讓她腮幫都僵掉了,“我會努力讓自己向能遲到的女人行列靠近”
他對她晃了晃食指:“別忙著這一步,在這之前,先給你的智商整整容吧”
說著轉身下樓。
許涼跟在他身後,把每一個步子都踏成了跺腳。像軍隊裡在走正步。一個對著前面的敵人卻敢怒不敢言的巾幗誕生了。
外面很冷,兩人一出去,冷空氣往身體裡灌,呼氣成雲。這時候天還是黑的,準確來說是深藍,四周都是白花花的霧氣;天上的月亮還沒淡下去,細細的一輪,紙剪的一樣。
許涼轉著圈跺著腳,早起對她來說簡直是在受虐。抬頭看看天,只有月亮有些看頭。
“冷不冷?”,葉輕蘊問她。
許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