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只是不喜歡逼問人而已。」
「好!我說!我都說,我們兩兄妹好好的來說上一說。」
闢室密談,單雲弋把關於蘇菲雅的一切說得鉅細靡遺,當然也包括了與連浩延的糾葛、請託,以及那一場即將被策劃的假婚禮。
單可薇愕然大怒,一掌擊上椅子的把手,「什麼跟什麼?這男人先是把我的榆木燈箱琉璃鏡當作賭注!現在還想給蘇菲雅難堪,他真的很不把我們潘芭杜放在眼底。」氣得她渾身冒火。
「的確是。」單雲弋束手無策的把兩手一攤。
「什麼的確是,沒那麼好解決,像這種優柔寡斷的男人膽敢惹上潘芭杜,我就要他好看。大哥,你總要替蘇菲雅出一口氣吧?」
「你想怎麼做?」
單可薇雙手在胸前交叉橫抱,「秘密。」轉過身去,準備投入她的反攻策略。
人就是愛賭成痴,年輕時總愛拿最珍貴的東西來當作賭注,當一無所有的那天到來,後悔又能彌補什麼?徒留遺憾作陪。
既然他不能參透這個道理,她單可薇就要給他震撼教育。
門外,一雙眼睛賊兮兮的望著,趁著沒人察覺,消失得無聲無息。
青春歲月就是這樣,曾經愛過一場,就以為是天長地久了,直到現實逼得無法繼續,這才會從荒唐的愛情裡甦醒,可那就是許多年了。
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這個曾經誇口要愛他一輩子的人,而且她還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另一名女子,互訂終身。
世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前一天就跟單可薇告假,雖然捅出了婁子,可有云弋大哥的說情,單可薇倒也沒啥刁難就允諾了,反正今天婚禮結束,榆木燈箱琉璃鏡就可以重回潘芭杜。
蘇菲雅起了大早,等著武先生來接她去與連浩延會合。
伴娘禮服是連浩延挑的,白色絲緞小禮服,映照在她臉上,略顯蒼白。
「笑啊,要笑的,今天是他的婚禮,笑啊,嚴祖妍,你要笑著祝福啊:」她不斷的對著自己耳提面命,儘管那笑容那麼酸楚,她還是努力的扯動僵硬的臉龐。
看看時間,她自己走出潘芭杜,車子遠遠駛來,武先生等不及車子停妥就開啟車門,「快上車,我們趕回去跟老闆會合,然後再一塊兒前往教堂。」
「是,我知道。」多神聖的儀式,教堂婚禮,她難掩羨慕。
兩人坐上了車,司機隨即加足馬力的賓士在加州貝克斯菲公路上,前方一個路口,車身突然往一個陌生的方向駛去。
武先生率先發現異狀,「等等,開錯了,不是走這條路,你是新來的啊!天天在走的路怎麼還會搞錯呢?快掉頭!」
這時,一把手槍從前座伸了出來,就抵在他的面前,「交出手機,乖乖配合,如果你不想吃子彈的話。」
蘇菲雅顫抖的問:「你們是誰,到底想做什麼?我們只是趕著出席一場婚禮而已,身上並沒有多餘的現金,請你們別傷害我們。」
對方丟擲兩條黑色手帕,「現在把自己的眼睛蒙好,要不然我會用這把槍代勞。」
「……照他的話做。」槍枝的威脅大過一切,武先生不想當場成為槍下亡魂,趕緊交出手機,抓起手帕就往自己眼睛蒙緊。
蘇菲雅雖然不願意,怛為了不惹火綁匪,只好乖乖照做。
持槍的歹徒將手機關機,旋即往腳邊一扔,又說!「不用害怕,只要你們乖乖配合就會沒事,現在就請兩位享受一下閒散無事的週末吧!」
「武先生、武先生?你還好吧?」感覺車子開往了偏僻處,蘇菲雅驚恐的確認著對方的存在,他們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活著回去。
然而更叫她掛心的是,連浩延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