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在整什麼玩意啊？居然花錢花到了把幾十萬花到了只有五萬……”他瞟了一眼那些讓他看著都頭大的玩意，繼續說道：“而且還花了那麼多的劇情卡片。”

“誒哆……先去買了資料，然後去那個臉上有刺青的雖然長得有些可怕但是人很好的先生哪裡借來了一些關於神域與神力的解釋，還有其他的基礎知識之類的……還有回到『終端』裡將一些資料存進去與取出來一下有用的東西……然後買材料那些的……反正我會還的啦！”她每說一句頭就低下一分，最後甚至帶著一股子自暴自棄的意味。

“並不是責怪你，而是……你確定你真的靠著這些玩意可以……變強嗎？”凌言疑惑的說出著在科技側眼裡很門外漢的臺詞：“比如你去兌換一個資訊體身體之類的？”

“唔……暫時沒想過這一點。”她捏了捏下巴，對於自己熟悉的話題她直接進入了認真的模式，一副典型的專家表情：“不過，我看了看關於『神國建設』的專案，不過我做為新人許可權也只夠看到最基礎的數學模型的構造。”

——尼瑪……你在說啥啊！？這是中文嗎！？怎麼感覺是火星文！？

沒有理會凌言的不解。抖了抖她飽滿的身材，她一臉疑惑的說道：“有一部分問題讓我很困擾啊，我決定這段時間裡好好研究一下這個課題，然後趕緊趕上我們小隊的普遍實力。”

“所以。有些問題可以問一下你麼？我覺得對於神國建設這一方面的事情，應該你這個武力側和靈夢還有祭的神秘側最拿手；而且你正好也跟佛教沾一點邊，所以就想要諮詢你一下。可以嗎？”

“沒事，你儘管問好了。”聽完了可以聽懂的話，凌言認真的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武力側輪迴士，這個時候自然不能落了自己的面子。

便如同兩個同門的師兄妹。師妹向師兄請教我門的博大精深，你作為師兄不好好宣揚一下我門的狂拽霸氣吊炸天，不好好的刷一刷的好感度，你特麼好意思當一個人渣師兄嗎！？

尤其是現在還不是同門，是面對一個可以刷好感度的妹紙……所以！開刷吧！

所以。凌言一臉自信的點頭說道：“但說無妨。”

“神國的一些理論我搞不懂的地方在於，從雛形變成現實的部分啊。”西婭一臉不解的說道：“就好像佛教的那些概念存在一樣，我的思考一直卡在了‘具現原子’這一步上。”

——你在說啥啊……

凌言忽然有種‘糟糕了！’的感覺……

為什麼，西婭這丫頭說的話自己一點都聽不懂呢？

“據說釋迦牟尼的光是紫金。那就是光譜的最高位，可還是光海中的神國……嗯，話說他真的存在嗎？真是奇怪啊……這些無法理解的能力……”西婭絮絮叨叨的說著令人頭疼的話：“那麼，光子能結合變成原子，使神國從光的海洋中晉升到物質世界麼？”

“……”

——糟糕了。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麼才好？凌言的額角產生了一絲汗水，有些窘迫的思考著怎麼繞過這個問題。

——對了跟這丫頭扯淡地藏王算了，反正估計他也聽不懂……

就在他心裡胡思亂想的時候，西婭依然在不停的自言自語：“……宇宙發展的過程，從粒子不斷結合產生中子電子，產生原子，產生分子，產生物質世界的過程。可是理論上，是怎麼樣的過程呢？具體過程是怎麼樣啊……搞不懂啊，搞不懂……”

“不過構成物質的費米子跟光子那種玻色子應該不是一回事……莫非跟『緣』（註釋1）一樣？不可能吧？”

“假如一個神國以玻色子的形態存在。就無法組成物質，必須有著費米子的存在，才能進行物質結合而升級才對……可是……資料的解釋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