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些日子太后賞的翠玉九龍環和雪貂也一併送過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管事接過禮單,恭聲應了,很快又退了出去。
宋璟在旁邊看得驚訝。那禮單整整有五六頁,上面所列之物已是極多,皇叔卻還道要添,甚至把太后賞的的也添了進去,心中暗道不知是何人,竟讓皇叔如此大手筆。
心裡這般想著,他也這般問了,“不知是誰人如此得皇叔看重?”
宋祁只是邪魅一笑並不答話,直看得宋璟滿頭霧水。
三日後,顧安年看著堆了滿屋子的珍奇異玩,還有那吱吱叫著在籠子裡爬來爬去的雪球兒,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頭疼欲裂。
四九天已過,五九天已沒有前些日子那般酷寒,用過晚膳,顧安年沐浴過後靠坐在炕上看書,正出神,木窗忽地傳出吱呀一聲,她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在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後,她突然有些後悔預感這麼靈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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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大喜之日(補更)
自春節後,逸親王便沒再與她有任何交集,顧安年以為這人是惱了自己的不知好歹,不會願意再理會她見她,然而這毫無預兆送來的一批大禮,卻讓她頓覺不妙。
送來的那隻雪貂此刻正在几上的籠子裡吱吱叫著,顧安年忍不住嘆了口氣。
“安年問殿下安。”不敢怠慢,她即刻起身,朝著施施然踱到炕邊的宋祁福身行禮。
宋祁怡然自得地頷首,撩起衣袍在炕邊坐了,依舊是一副散漫姿態,撐著額含笑道:“半月有餘不見,小七近日可還好?”
“殿下厚愛,安年一切都好。”顧安年半垂著眸子,恭敬地上前斟上茶,奉到宋祁面前。宋祁掃了眼她乖順的神色,接過茶卻不喝,只請撫著白釉描青花的杯沿,狀似不經意問:“東西收到了,可還喜歡?”
十分應景地,籠子裡的雪貂吱吱叫了聲,好似知曉這位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般。
“殿下大禮,安年惶恐。”顧安年做了個福禮,頭已經垂著,恭順無比。
宋祁挑了挑眉,放下手中握著的茶杯,想了想問道:“你那義父今日可來?”
顧安年怪異地瞄了他一眼,搖頭:“先生今日不來。”心中猜測宋祁問這作何,實質宋祁只是無話找話說罷了。
點了點頭,宋祁見她依舊垂首低眉的,心中有些不滿,便不再繞彎子,直接道:“本王今日來,是想讓小七給本王解惑。”
顧安年不作多想,只嘴上恭維道:“殿下說笑了,殿下學識淵博,震古爍今。若是您都不知曉的難題,安年更是半分也摸不著頭緒了。”
她所說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恭維話,只當宋祁聽過就會忘,卻不料宋祁竟順著杆往上爬,戲謔笑道:“哦?原來在小七眼中,本王如此英武蓋世聰明絕倫,倒是讓本王吃驚,本王還以為安年看不上本王呢!”
饒是心智再鎮定,聽到如此厚顏的話,顧安年也有些不淡定了。暗地抽了抽嘴角。擠出抹笑道:“殿下本事無人不知,安年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她可不敢辯解,不然又要被這無賴之人給藉機調笑了。
不過瞬間,宋祁的心情便好了不少,他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外傳之名乃是虛名,好壞如何。倒是隻有知心人才懂得。”
顧安年不料他看著浮誇。心中卻是如此明淨,心中不免生了幾分敬佩之心,又有了幾分心心相惜之情。想來這宋祁也是個掩藏真心之人。
“殿下所言甚是。”微微頷首,顧安年勾唇一笑,覺著這宋祁應是值得深交之人,做至交好友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