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
蕭美人一旦拿出公主的架子。當真是威嚴十足,阿朱和阿娜本來想彎腰攙扶的,卻被蕭芷蘊嚇了回去,不過木女俠可不吃蕭芷蘊這一套,丟了酒杯攙著趙有恭就往外跑。等著過了走廊,木女俠撒開趙小郡王,撇著嘴冷哼道,“看你惹的事。還是早些想辦法把這些破事解決了吧,還有你那位朱大娘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誰不想早些解決呢?整日裡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可事情哪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哎,走一步算一步吧。趙小郡王還真想得開,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怕個球?
函谷關內歡聲雷動,而在千里之外的臨潢府。卻有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金龍座上,在他面前站著兩個人。這二人一個是耶律餘睹,一個是張琳。趙有恭受封秦王,執掌關中的密報早已傳來,這讓耶律洪基非常震驚,甚至有些恐懼。從今往後,趙有恭可是名正言順的關中王了,憑他的手段,趙佶豈是對手?如果選擇一個敵人,希望是趙佶而不是趙有恭。
“趙家小兒執掌關中,氣候已成,你們有什麼看法,對武州,是打還是不打?”耶律洪基是拿不定主意的,以前,他下了決心要重新奪回武州,掌握西南主動權的,可趙佶這一出捧侄兒上位的戲,可著實讓耶律洪基噁心的不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耶律洪基和趙佶是一類人,同樣的愛好女色,同樣的不理政事,可耶律洪基有一點是比趙佶強的,那就是他還保持著契丹男人的血性,做為帝王,皇族叛臣是絕對不允許存活的。所以,耶律洪基才一直想著法的殺掉侄兒耶律淳,只可惜那小子命硬的很,好多次都苟活了下來,現在坐鎮南京析津府成了氣候。
可以說耶律淳就是個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偏偏趙佶沒留意這些,若是面對面的話,耶律洪基一定會破口大罵一句“蠢豬”,他耶律洪基變著法的想弄死耶律淳,這樣都沒成功,那趙佶倒好,還一紙御旨,封那趙有恭為秦王。蠢,當真是蠢,就算無奈,也該先派大軍圍剿的,這要打不過了,再封也不遲啊。
耶律洪基氣呼呼的瞪眼睛,耶律餘睹和張琳難得一見的口氣一致道,“不打,陛下,現在女真人才是我大遼心腹大患,相反,那趙有恭可以放在後邊,更何況有公主在,想來那趙有恭也不會主動招惹我大遼的。而且,由著趙有恭做大豈不是更好?現在宋廷與女真人結盟,我大遼又為何不能找一助力呢,以臣觀察,那趙有恭野心勃勃,雄才大略,麾下定**英勇善戰,假以時日,若能與我大遼締結盟約,豈不比那西夏人可靠多了?”
耶律餘睹敢出此言,也是基於趙有恭的野心,一個野心家絕不會窩在關中的,想要走出關中,就會有相同的利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不能交的朋友。耶律餘睹覺得趙有恭一定不會決絕和大遼做朋友的,因為他和趙佶是死對頭,趙有恭是個聰明人,他絕不可能蠢到給趙佶當刀使的。
而事實上,耶律餘睹有些話也並沒有說,那就是耶律淳。女真一除,沒了後顧之憂,接下來就是剿滅耶律淳。陛下可不是趙佶,他有那份魚死網破的膽識,做為帝王,豈能容許挑戰王權者存活?
耶律洪基撓著鼻頭,眉頭一直緊緊地鎖著,“倒是不無道理,只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大遼不找那趙有恭的麻煩,誰能保證那趙家小兒不對我朔州有想法呢?”
張琳眉頭一挑,介面道,“陛下所慮甚為有道理,不過此事倒無需太過擔心,那趙家小兒是極為聰明之人,他不會在觀眾不穩的情況下貿然出兵朔州的。而且,我大遼可派重臣出使關中,暗中和那趙家小兒達成口頭協議,許以利益之下,還怕那趙家小兒不動心?”
“嗯,不錯,不知派誰去合適?”
“耶律大相乃宗室雄才,又與公主感情深厚,出使關中最為合適,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張琳這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