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軍、復****。但安東尼並不贊成談判,恐怕會一心想著阻止破壞。我們不能給他把柄,讓他借題發揮。就按照他的意思,拔營起寨,把大營往後退出十里吧。至於具體的談判,就要看你多多費心,儘量爭取以最小的代價,把事情給確定下來。”
山羊鬍子拱手彎腰,深施一禮。
“遵命!”
……
夜已深了,漆黑的天空上無星無月,厚厚的雲層壓下來,讓人憑空生出幾分壓抑不安。
從下午開始,天空上就紛紛揚揚地下起了小雨。到了此刻午夜時分,雨勢漸漸變大。冰冷的夜雨加上地上泥濘,任何人都想縮到溫暖的屋裡,抱著被子睡一個好覺。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這簡單的幸福,在迪諾將軍率領的軍隊新紮起的營寨外圍,兩個負責放哨計程車兵躲在樹洞裡,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斷抱怨。
“這鬼天氣還要出來巡邏放哨,真是倒黴透了。”
其中一個猙獰兇悍的中年士兵,擦了一把臉上的泥淋雨水,憤憤不平的說。
另一個士兵比較年輕,臉上還帶著點點稚嫩。
“老大,咱們躲在這裡避雨不去巡邏,不太好吧?如果讓長官知道了,恐怕要挨軍棍。”
“嘁!”
那中年人老大一臉的不屑,反而懶洋洋的靠在樹幹上。
“現在天寒地凍的,還下著小雨,除了我們兩個倒黴蛋,還有誰會特意跑出來捉我們的小辮子?”
“可是……”
年輕士兵猶豫著正要說話,突然似乎聽到一點聲響,連忙把頭伸出樹洞,警惕的四下張望。
過了不久,他又重新縮回了樹洞,顯然是沒有任何發現。不過剛剛才擦乾淨的頭臉,又再次沾滿了雨水。
“你小子就是愛瞎緊張,告訴你吧,我們這裡安全的很,巡不巡邏的都沒多大關係。”
那老大斜著眼睛看他一眼,淡定的說道。
年輕士兵不解,問道:“為什麼?”
那老大說道:“你說我們的敵人都有誰?”
“當然是淮水關裡的輝煌帝國軍隊。”年輕士兵理所當然的答道。
“對呀,但輝煌帝國正跟我們就停戰的事情進行談判,在這個時候,他們怎麼可能會主動攻擊我們。”
年輕士兵擔心地說:“也不一定吧,所謂兵不厭詐,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一邊談著,一邊悄悄地發動偷襲。”
老大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如果我們兩國對調過來,我里加帝國一邊談判,一邊謀劃偷襲他們,那倒還有可能。就憑輝煌帝國那些人?他們敢嗎?迪諾將軍肯跟他們和談,不繼續攻打淮水關,他們就該謝天謝地了。”
年輕戰士張張嘴,還是反駁道:“輝煌帝國也沒有原本想象的那麼弱啊,不要說淮水關守軍死戰不退,我們打了這麼久也攻之不下。聽說他們又出了一個年輕的大將軍,非常厲害,不到兩個月就平定了國內的叛亂。即便是我里加帝國的弗蘭奇將軍和辛德勒將軍,也是折在他手中。這樣的對手,做出點什麼事情,也並非不可能啊。”
軍隊底層士兵訊息算不得靈通,但高層將領總有親近之人,這親近之人也有自己交好的朋友和心腹手下,手下又有手下。如此一層層的傳遞下來,輝煌帝國境內的戰況,像年輕士兵這樣的小兵小卒也可以得知大概。
對後輩的話,老大倒無法反駁,只能支支吾吾。
“嗯,這個,隔著一個淮水關,誰知道實情是怎樣。那叫安東尼的大將軍據說不到二十歲年紀,跟你小子差不多大,卻有偌大的本事,你說有可能嗎?照老子說,別不是輝煌帝國這些傢伙自己吹出來一個英雄,用以鼓舞士氣。弗蘭奇等兩位將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