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語言和肉體才是蒼白的。
“原來,你習的是天媚術,難怪...我想問一下,有人能擋住你的媚惑嗎?”十一喘了口氣,然後退後了兩步。越隔這女人近,越是難以抵卸,尤其現在自己的道心已破,在織子面前更是不堪。在師門的典籍中,說這天媚術是無法抵擋的,但是,真的沒人能嗎?十一看了看織子幽怨的面龐,他不相信有人能無動聲色的面對有著這樣神情的女子。但他的內心裡還是希望有那樣一個奇蹟出現。
“沒有人能...”織子吐氣如蘭,但隨即想到了那個人,面色一黯,媚力減了許多。
織子修成了天媚術後在本來的面孔上戴了一張很薄的面具,因為只憑忍術她已經能夠縱橫四海了,一旦暴露了真面孔,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在華夏,只怕都會寸步難行,不論男女老少,都會拜倒在她的裙下。但在被那人傷了以後,便從來沒有戴過面具,而且這些年在地下,她已經能夠做到收放自如,“在華夏,如果有你打不過的人,只要把面具一取,這世間,沒有男人能夠全身而退。”這是父親曾經給她的遺言。但是,真的沒有人能夠抵擋嗎?
“便是現在,老八,十三,殺!”十一暴喝一聲,從後腰掏出一把精鋼摺扇,點向織子。老八和十三在十一的吼聲下神請一震,嘴裡一聲厲嘯,撲向織子。
“媽!”燕伶俜看織子在十一的一句問話後好象傻了一樣,對十一等人的攻擊毫無所覺。
十一的精鋼扇剛剛觸到織子的衣襟時,十一等人眼前突然一花,織子不見了!十一急叫一聲,“三才陣!”老八和十三在半空中硬生生剎住身形,與十一背靠背,組成了一個三角。這三角對於織子的忍技最為有效,今天上午的時候十一就給大家說了面對織子的時候這樣子才不會被織子各個擊破。
燕伶俜指著十一說道,“你們幾個老人,怎麼老是攔著我們不放,還要打我們呀!”十一看著正抱著織子腰的燕伶俜,哭笑不得,不知道她怎麼會問出這樣子的話來。但同時大家心裡一凜,尤其是老八和十三,他倆知道就算剛剛不是因為認錯了人停了手也傷不了燕伶俜,這小姑娘竟然會瞬移!
十一這邊大眼瞪小眼的,發爺這邊卻打得不可開交。
冬叔接下了攻向老九的兩條藤劍,但更多的藤條從藤毯裡鑽出來,從兩側襲向老九。發爺由於從來不使用兵刃,老五用的也只是一些帶毒的暗器,都幫不上忙,只得乾急著喊,“老九,小心兩邊!”冬叔的劍舞得更急。
在老九就要踏上藤毯時,老九突然停了一步,唸了一句“土之力,封!”然後在藤毯邊雙腳一跳,小鏟攻向副教主。老九的“土之力”三字念得很輕,除了老九,所有人都只聽到一個字,“封”!
看到老九的小鏟快到身前了,副教主雙手向前一揮,從他的腳下鑽出一條巨蟒般的粗藤迎向老九。老九卻不閃不讓,在空中舉高了小鏟,向副教主砍去。巨蟒已經到了老九的胸前,副教主臉上現出猙獰的笑容,而東叔發爺等人已經急叫出聲。
但他的笑容立時凝在了臉上,變成了看到不可思議事情的驚訝,這兩種表情溶在一起,說不出的怪異!
巨蟒和正在跟冬叔纏鬥的藤劍,突然象被抽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軟垂了下去,冬叔剛剛還打得熱鬧,一時就失去了對手,變成了一個人在舞劍,而剛剛還郁郁青青的藤毯,現在也變成了被吸乾了水份沒有生機的枯黃的一片。
副教主發現不對時,老九砍向他的小鏟距離他的頭頂已經不到一寸了,副教主連把頭一偏,左臂向上格去,由於距離太近,加上準備不充分,只聽得一聲脆響和慘叫,卻是小鏟將副教主的手臂砍斷後餘勢不減,帶走了副教主的半邊耳朵後嵌在了他的肩膀上。
副教主象個不倒翁一樣,先矮一下身,然後向後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