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惜見師尊陷入沉思,稍微等了一會兒,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又補充說:
“師尊,以我夫君的性格,既然一切都發生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了。”
南宮錦嫿聞言,苦笑一聲:“唉~若惜,你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
“師尊,你剛才不是都說能接受嘛,可不許反悔!”南宮若惜撒嬌地別過頭去,假裝生氣地嘟起了小嘴。
南宮錦嫿看著徒弟那可愛的模樣,心中一陣柔軟。她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南宮若惜見狀,心中暗自竊喜。她知道,師尊這是不好意思明說,權當她是預設了。
………………
幾日之後,方徹在莊園裡修剪莊稼時,收到了若惜的訊息,但他並未急於行動,而是先與一旁的澹臺芷萱深入交流了幾日,共同探討了一些修行上的心得。
最後,在澹臺芷萱依依不捨的嗔怪眼神中,方徹微笑著起身,向她辭別。
他來到玉清宮宗門秘境後,就見到南宮若惜早已等候在那裡,她眼含欣喜的迎了上來,輕聲咕噥道:
“夫君!我與師尊說了你救治她的事,還好她並不是什麼頑固不化之人,她已經默許了你我的行為。”
方徹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如此甚好,你師尊能夠想開,你的努力功不可沒,你是想讓我現在獎勵你呢?還是給你師尊換上新藥之後再獎勵你呢?”
南宮若惜毫不猶豫的選擇說:
“師尊重要,當然要先幫她,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必貪圖一時的玩樂。”
方徹點了點頭,隨她來到了南宮錦嫿所在房間。
這裡的佈置還是與之前一樣,南宮錦嫿靜靜的躺在軟榻之上,她的氣色已經好了不少,劫氣被方徹吸走後,她已經能夠穿戴衣裳了。
然而,當方徹和南宮若惜走進房間時,他們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南宮錦嫿並沒有如往常一樣穿著端莊的宮袍,而是隻身披著一襲深紫色的輕紗。
輕紗上繡著精緻的金絲牡丹,與她那妖嬈的氣質相得益彰。
輕紗雖薄而透,卻把一切好景色都遮掩的朦朦朧朧,同時,她曼妙的身姿也被勾勒得淋漓盡致,透出一種誘人的神秘感。
她的腰間繫著一條淺紫色的絲帶,看其走勢,似乎輕輕一扯,佳人便會羞憤難堪。
南宮若惜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師尊的這副模樣,她呆愣愣地看著南宮錦嫿,眼中滿是驚訝和好奇。
“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南宮錦嫿的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打破了此時的沉默。
方徹被若惜輕拉上前,走到了軟榻邊,她低聲咕噥道:
“師尊,我把他帶來了,你現在方便上藥嘛?”
南宮錦嫿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羞紅,她暗罵一聲:“死丫頭,真直接!”
但隨即,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方徹,發現他已經收斂了眼中的肆意,轉而眼含欣賞的看著她,她朱唇輕啟,聲音有些微顫:
“方便倒是方便,只不過,你……你就打算在旁邊看著他上藥嗎?”
南宮若惜俏皮一笑:“也不是不可以。”
“嗯?”南宮錦嫿則對她翻了個白眼,顯然有些不悅。
南宮若惜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只好悻悻然的退了一步,給了方徹一個你自己加油的眼神,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
房間裡,南宮錦嫿依然緊緊盯著方徹的雙眼,而他也絲毫不避諱的繼續打量著她。
她的面容雖然有些蒼白,但那雙眼睛卻如星辰般璀璨,透出一股不屈的堅韌。
就這樣,場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