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對於風水相道沒有點認識,只不過徐殊是水得太過分了點,這些方面跟這些老狐狸是沒得比。但沒吃過豬肉,可並不代表沒見過豬跑,眼前這個問天真人開口就是給自己算命,冒不冒失就不說了,絕不可能是因為看自己順眼就是了。算命看相當然有道理的,先逃脫不了大的時代背景,比如徐殊這個年紀,鐵定是經過了改朝換代、天下大亂,如果徐殊是平民,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然後從人的面相、手相上的繭位,武人老繭在指節、農民當然在手掌、商人腿粗眉紋重,這些只是技巧,跟長相無光,用這些斷定出大致職業,說話再加上點似是而非的引導技巧,再從面相和手相上判斷一些基本的生理狀況,比如肝疾者面黃,腎虧者面黑等,徐殊也能張開嘴就說得人心服口服。
在座可以說哪個都是對這些有了解的,而問天真人偏偏只用最簡單的命宮相術,那就是說白了,要讓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很簡單,徐殊命宮生直紋,心事重重,這哪樣的人能心事重重呢,當然是不夠大方之人;徐殊遷移宮豐隆,有大志向沒錯,當將軍的最需要什麼,當然是踏腳石;徐殊兄弟宮細長密實,取捨有先定,而不是取捨有道,只能假定說徐殊在面對財寶和感情之時取什麼,他的感情值多少完全是有價可定的,至於其它幾宮就已經說得很明顯,哪裡用得著還說什麼。徐殊這叫人在家中坐,賤人天上降。
林峰聽得眉頭直皺,王文華很想笑一下,但又覺得不合適,只得活生生的憋著。他笑的可不是徐殊,而是這個問柏真人,看人走眼的看樣子可不止自己一個。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問天道友之言,精妙之極。正如謂三歲定終身,人之一生,萬事天定啊!不過還有一點真人還未點出,昨夜入睡前我一直觀自己財帛宮赤紅,近日確無得清淨罷了。”這個世界上,人有個相當可恨的劣根性,那就是說教別人,並享受伴隨指點而來的快感,使自己達到心理**。而問天真人這個人,無疑是比那種人更可恨的一種人,那就是倚老賣老,裝逼就要裝到底。這個問天真人想幹什麼,徐殊稍稍一猜就出來了,無非是隱隱看出徐殊、林峰、王文華三個人是以徐殊為主,他現在加入這個小團伙,挾著大門大派之威,哪裡能八十歲老孃倒崩孩兒,於是就想給徐殊點下馬威,這已經完全越了一言不合的境界,達到了怎麼看就不順眼的地步。
徐殊在心中暗罵一句他***,這***是不是螞蟻投胎,心眼之小,放在太陽底下都難看得見,可以想象的是,這個老頭兒的弟子晚輩們過的日子有多可憐。賤人徐殊見得不少,但眼前這個可真的是又賤又賊。財帛宮赤紅,在相面之術來說,就是犯小人,主口舌之爭。徐殊從來不想出啥風頭,那種人死得最快,但也不是隨便哪來個老頭兒可以鎮得住的,只因為他是掌教真人,要是他今天啥事聽了這個問天真人的,這個問天真人以後就可以到處說了,那個什麼玄清宗掌教清雲真人,你們就不用在我面前提了,一見我面就跟老鼠見了貓,我說一他不敢二,那他的玄清宗就直接可以改名老鼠宗。對小氣的人,你去往大方處想那就是找罪受了。
問天真人笑道:“看相一途,與體天悟道一樣,皆需積累與沉澱。小兄弟之言,老夫不敢苟同。”
徐殊嘿嘿一笑,尚未說話,林峰卻搶著說了:“問天道友,我這位小兄弟可不是尋常之人。我惹上的育元門麻煩你是知道,就是我這位小兄弟以一人之力獨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