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就鎖住了徐殊想要翻身的身子。付馨竹的聲音,彷彿都還帶著一種大餐後的意猶未盡,半瞄著眼道:“奴家的小相公,久別多時,小女子久未逢甘露,還請相公憐惜。”話雖這樣說,付馨竹卻嬌手如蛇,一下子叼住了徐殊的把柄,嘟起嘴看了看,然後就扔東西也似的隨手一拋,咯咯笑道:“還道是勇冠三軍呢,沒想到是個上不得陣的紙上談兵,老孃白下話了!”
徐殊臉一黑,雖然小爺修了這破仙,但付馨竹這幾句話,就是三清道祖聽了估計也要道心大亂,拿不穩拂塵。這年頭的敵人就是猖獗,除惡務要盡,鐵定要讓她春風不再生。徐殊怪叫一聲,將軍還需馬革裹屍還,奮力拼搏在男人的第二戰場之上了。
三個時辰之後,付馨竹從房中傳出聲來,召喚貼身小丫頭靈兒。靈兒作為兩位大佬的貼身丫頭,侍候可是應該的。靈兒轉進房,臉上紅紅的盡是飛霞,兩眼筆直的盯著自己的腳尖兒,心裡亂七八糟想著這兩個主子真生猛,一進房間就是大半天,不會是讓自己今天陪寢吧。宗主雖然英俊瀟灑,可是自己還沒做好準備,這該怎麼辦?
付馨竹裹著被單,趴在徐殊胸口之上,靈兒這些小丫頭什麼心思,哪裡能瞞過她這種大戶人家的千金。越是大戶的人家,家裡的那些醜事就越是多,上到帝王家的話,那純粹就是一鍋狗屎粥。付馨竹的老子是江湖大佬,當然更不可能像書香門弟醜事遮得那麼嚴,他老子的女人,多得要用帳本來記才不致於忘記,那些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他老子雖然很刻意在不讓她知道,但她哪裡能沒有耳聞,所以付馨竹都覺得,自己守身如玉等到徐殊這個小相公真的挺難得。付馨竹是個聰明的人,她跟著徐殊,感情是一部份,另一部份是徐殊風一樣不停漲高的法力和神通,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徐殊要是不能滅了妙手真人師徒讓她放心,想脫下她褲子可沒這麼容易。付馨竹看著靈兒這個小丫頭,和自己以前的貼在丫頭差不多,都盼著有一天能給主子侍寢,好撈個小房烏鴉變鳳凰,她也懶得理這些,只要徐殊想,任得他去,因為只有她才是和徐殊一樣,是能活幾百歲的人。
付馨竹想了想也收起自己的心思,說道:“讓廚房煲點好湯,多準備一些水果和好酒送到房中來,明天通知外事堂的所有弟子在前院團歲。你去和雨嘉、雨茜兩人商量一下,從庫房中拿出一千兩銀子給所有人做為賞金。”付馨竹說完就揮揮手,然後一頭鑽進了被子裡,去研究有個東西明明沒有骨頭,又什麼能那麼硬去了。
靈兒乖巧的嗯一聲,對於沒能侍寢說不清是失望還是高興,糊里糊塗的就走了出去。只過得一會兒,就端著果盤、酒具等等事物進來了,稍後又送湯水進來。至於徐殊這一個晚上,有沒有比過是真葡萄好吃,還是假葡萄好吃,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第二天,大年三十。徐殊和付馨竹也早早的起了床,雖說修仙之人都講究固精鎖元,儘量的不損身體,但徐殊只把那本道書翻了兩頁就扔到了一邊兒,哪本道書要是敢這麼說,徐殊就堅決不看。以徐殊現在強大的法力,損傷的那點精力簡直就如大河瓢水,所以徐殊和付馨竹今天一早,所有人都看到這宗主和夫人是容光煥、光彩照人,特別是付馨竹,眼角嘴角只要能彎的統統都彎了起來,裸露在外的白皙面龐和粉頸,更是散著一層朦朦的寶光,少婦本就是迷死人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