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聲聲要什麼人都敢開宗立派,要稱稱我們宗主我斤兩。鄙門王長老聞言與他們四人理論,這四人蠻不講理,更是率先動手傷我門弟子,王長老這才動手的。另外,姓林的,你可莫要亂說,王長老對付你們哪裡用得著偷襲,王長老是以一個打你們四個,不但打傷了你們兩人,還手下留情來著,不信的話,可以再打過試試。四打一打不過,還怨人家偷襲,你這臉啊,是不是天天坐屁股下面了!”
林正堂聞言臉色瞬間通紅,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差不多,本來理論上來說他們四人打王文華,絕對不至於輸得多難看,但王文華強就強在經驗比他們豐富太多,以險博勝,他們敗得一塌糊塗。林正堂到了此時,脖子一硬,紅著臉說道:“屁話,全是屁話!掌教,此人滿口胡言,根本就是存心故意來刁難我峨嵋的!”
林正堂的神情,明白人都會看得出來,這是典型惱羞成怒外加死不認帳。怡蓁卻連看都沒有看林正堂一眼,冷冷的說道:“事過境遷,你玄清宗一門胡話,如何能讓眾人相信?此事分明就是你玄清宗搶寶陷害,還事後串供,尋上我峨嵋的門來,莫非清雲真人當真沒有我峨嵋一派了!”
徐殊閉口不言,青城虛成子與吳育旺兩人也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現在的情形很明顯,雙方各執一詞,大家都死不認帳,這個理就沒辦法講吓去了。兩人之中,必有一人說了謊,但不論是從兩人神情還是推理來說,這個姓林的說謊的可能性大得多。可是此事只要這個姓林的咬緊牙關,那怡蓁更不會鬆口,任何人都沒有辦法。
徐殊突然眼睛一鼓,緊盯著林正堂問道:“林正堂,你們月兒道友呢,她的傷好多了吧!”
林正堂咬牙切齒的道:“清雲真人,不勞你掛心,月兒師妹的傷全好了。”
徐殊點點頭說道:“那就是了,這樣也不枉我出聲提醒你們她的傷勢一場。只可惜,身上的傷好治,心上的傷可就不那麼好治了,林正堂,當初月兒姑娘下腹的氣海穴被擊中,裙子撕裂之時,你為何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林正堂頓時臉就紅了,脖子上的血管冒起老高,月兒走光的事,峨嵋上下一個人都不知道,林正堂早就決定好了,要將這個訊息爛在肚子裡一輩子,否則月兒這一生都完蛋了。此時一聽徐殊提起此事,而且汙衊自己心存不軌,林正堂一下子就急瘋了,馬上大喝道:“你放屁,我沒有看!月兒師妹受傷之時,我正在月兒師妹身後用飛劍刺這個王長老,我哪裡看得到!”
徐殊呵呵一笑,說道:“那我誤會你了,原來你是一直想看,但卻沒看到是吧!”
林正堂急道:“你才想看!月兒師妹早就知道你清雲真人不是好人,現在都還後悔去了你們玄清宗找麻煩,月兒師妹的仇,我一定會報的,清雲真人你……!”林正堂還想說,可是剎那之間感到心驚肉跳,猛地扭頭一看,怡蓁冷如刀鋒的眼神正盯著自己,怡蓁身後的一眾閣主、長老更是以吃人的眼神盯著自己,再後面,是峨嵋大大小小的弟子神情複雜的盯著自己,眼神之中包含得最多的那層含義卻是,你是大**!林正堂瞬間清醒過來,這段時間來一直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他只覺天昏地暗,支撐自己唯一的一口氣剎那消失,身子一軟就連飛劍一下子砰的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徐殊嘿嘿一笑,說道:“錯了,林道友,貧道也不想看的,是她自己給我們看的!”
怡蓁突然撕心裂肺的吼道:“住口!清雲真人,你再說一句,我就跟你拼了!”
徐殊臉色一正,滿臉嚴肅的說道:“怡蓁道友,你們皆是一教之主,動不動就掐架成何體統。更何況,這位林道友剛才可是說明了兩點,一是他躲在師叔後面用飛劍刺我王長老,可見王長老真不是偷襲,而是的確以一敵四;第二,月兒道友上我玄清宗找麻煩的確是有計劃的,現在還後悔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