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夫人頓時豎眉看向聞永銘,喝道:「閉嘴。」
聞永銘:「……」
聞朔輕笑一聲:「奶奶,不用生氣。大伯說的對,事情還是攤開來了講比較好。關係,維持不了也沒必要勉強。現在,是我覺得被人影響了生活,也是我想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斷清楚。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大家互不影響,這很好。既然大伯開口了,說明也有想法,不如說清楚點。」
聞老夫人皺眉,對著聞朔也喝道:「事情有到這種地步???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聞朔乾脆起身,整了整領口,然後一臉嚴肅地環視了一圈。即使目光從自己血親的身上略過,也沒有任何停留。
在聞朔看來,這個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包括他的生身父母,血脈兄弟,在聞朔眼裡,也沒有任何不同。
聞朔居高臨下的樣子,讓聞永銘不耐。
然後,聞朔又居高臨下一般地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聞朔的生活,不允許任何聞家人插手。聞家的當家人也一樣,所以,登報斷絕關係吧!這樣,你們不用擔心我給你們丟臉。」
「登報?!!」聞永銘也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聞朔高。以前聞朔一直是坐在輪椅上的,殘廢為什麼還能長高?
聞永銘也顧不上這個小問題,氣勢全開:「聞朔,既然你敢說,你覺得我會敢不應?行,我也不算那些亂七八糟的費用了。明天你能把你這些年花銷的錢,大概的給我匯過來。明天下午,我就登報!!!」
聽到這裡,聞朔總算是笑了:「不如,大伯直接給我個數字吧!」
聞永銘正要開口,聞老夫人已經阻止道:「永銘,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聞家從建國初到現在,從來沒有斷絕關係這樣的事情。」
林嫻微微一笑:「萬事總有第一次,奶奶不用擔心,多來幾次就熟悉了!」
聞老夫人:「……」
一直都淡定從容的聞老夫人,終於被林嫻這話給堵到了。
聞老夫人是有點急的,她不喜歡聞家分崩離析。更不喜歡,鬧到這種斷絕關係的地步。聞家不缺錢,就算是一個廢物,她聞家也養的起。
那,為什麼要斷絕關係給人看笑話呢?
登報斷絕關係,以後總會有人問,為什麼啊?
也會有人思考,聞家就這麼容不下一個聞朔嗎?
聞朔從出生就被送走,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登報是一時之氣,卻是全國人的笑話。甚至,登報對聞家百害無一利。
有聞老夫人鎮著,聞永銘說了上面那些話以後,到底也沒說更多。
場面一時便尷尬了,話說到這裡,繼續嗎?
聞朔笑出聲,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森悅琴是聞朔最後的籌碼,也是聞朔可以直接將軍的人物。
聞朔就這麼看著森悅琴,也不說話。森悅琴被看的惱怒,但一開始還能忍,可聞朔就這麼盯著她,讓她越來越心浮氣躁。
她身邊的聞韻因為母親的這種狀態,讓她也有點驚恐地躲在母親身後。
良久,森悅琴到底還是輸了,她瞪了聞朔一眼,惱怒地問:「你看什麼?」
聞朔微微一笑,他和他的母親,早該算清楚的。也許在這一刻,便能算清楚了吧?
聞朔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聞翼是怎麼死的嗎?」
聽了這話,森悅琴終於沒有辦法保持淡定,她猛的起身,靠著她的聞韻因此被摔在了沙發那裡,聞韻扁了扁嘴,要哭不哭。
「你、你什麼意思?」
聞翼,聞家幾乎不能談的禁忌。
甚至連聞老夫人都忘記了要阻止登報斷絕關係這件事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