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鎖崖
崖上守衛森嚴,崖邊迎風站立一年近半百,華中隱約可見稀稀落落幾縷烏絲的老叟,兩道臥蠶粗眉下一雙朗目,透著寒氣,鼻翼下濃而密花白的鬍鬚長至喉結下。
“宮主!”一人往他身後步來。
“陶壇主,”此人沒轉身:“辛苦了!”
“為宮主辦事乃屬下份內之責,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