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睜開,只是不斷地流得淚水,這讓醒塵心頭很是著急。
那妖怪也不是使的什麼妖法,將他的眼睛吹傷,醒塵急得在廂房中來回踱著步子,這時,卻聽得有人緩步上樓的聲音。
醒塵心中一驚,這麼晚了,會有誰尋到這裡來?他正想著,敲門聲便響了,那敲門的聲音,卻不是很急,醒塵上前去開了門。
“原來是松鶴師叔!”醒塵見那門外來的正是松鶴道人,便立即熱情地招呼道。
松鶴道人徑直走到那呻吟哀嚎的魚言面前道:“你身子不要動,安靜一些,讓貧道看一看!”說罷,移燈近前,用手掰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瞳仁,隨後笑道:“還好,問題不大,只是被那邪風傷了眼球而已,我這裡有一劑藥,你抹上,過一晚上,便沒事了。”
松鶴道人從衣袋中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透明的膏藥,他用手指蘸了膏藥,將膏藥抹在魚言的眼皮上,然後起身對醒塵道:“方才這個道生和那妖怪打鬥,貧道看到了,只是那妖風來得太快,貧道未及上前阻止,明日我和你們一道,前去擒它!”
“這樣也好,大家一起齊心協力,定能拿得那妖怪!”醒塵說道,他見那松鶴道人要離開,將他送到樓下,又反覆地道謝一番。
第二日,魚言的眼睛如那松鶴道人所說,不再紅腫,視力也恢復了,想必那道人的膏藥果真是靈方。
醒塵料定那松鶴道人還會來客棧找他,所以也未離開客棧半步,果然,快到中午的時候,那松鶴道人一顛一簸的地走了過來。
那松鶴道人,不光是腳簸了,臉上也有一塊是淤青的,很明顯是和人打鬥,不敵對方,被人打傷了,醒塵仔細看他的裝扮,和上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背上多了一把紙傘。
“呵呵,松鶴師叔,晚上除妖還早呢,怎麼這麼早就趕了過來?”醒塵笑著問道。
松鶴道人一臉狼狽的樣子,笑道:“因為貧道欠了客棧的房錢,被那客棧的老闆帶幾個嘍囉,暴打了一頓,輦了出來,如今連吃午飯的錢都沒有了,所以趕過來,想在你們這裡蹭一頓飯吃!”松鶴道人說著,翻著自己空空的衣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若是不嫌棄,我這裡倒是備足了酒菜,請松鶴師叔吃上一餐!”說罷,醒塵熱情地請松鶴道人和魚言到客棧下面就餐。
餐桌了,醒塵敬了松鶴道人一杯酒,又問道:“松鶴師叔,這幾日又不曾下雨,你背上揹著一柄雨傘是有什麼人用嗎?”
松鶴道人看似很餓的樣子,搶了一些菜塞入嘴巴說道:“這傘也是我師父的師父傳下來的,傳了好幾代了,降妖伏魔各種神通,若是想看的話,今夜我讓你們開開眼界!”
坐在一旁的魚言,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醒塵兄,今夜去降妖,有松鶴師叔陪你,我可以不去嗎?那妖怪腦袋也沒有,不知是什麼妖怪,甚是恐怖嚇人!”
醒塵嘻嘻一笑道:“怎麼,魚言兄昨夜被那妖怪嚇怕了麼?不過儘管放心,若是那妖怪今夜再用沙子攻擊你的眼睛,松鶴師叔這裡不是還有膏藥麼,在眼皮上多塗一此便是了!”
魚言又拾起筷子去夾菜,口中說道:“罷了,我今晚上就豁出去了,不過你得答應我,讓松鶴師叔打先鋒,你我二人在後面壓陣。”
醒塵點頭,開玩笑似的說道:“那是必須的,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我們怎麼也得讓松鶴師叔先上,是不是?”
松鶴道人酒正喝在興致上,說道:“你這兩個小鬼頭,我就沒有指望你們兩個能衝在前面,到時候拿得妖怪,可得記在我的功能上!”
“這捉妖的功勞是誰的,就定是誰的,誰也不能替你去邀功求賞。修行道行上見得了高低,大家說是不是?”醒塵問道。
“醒塵兄說得有理,來,大家幹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