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建松在國外的時候就想過了,他們這一輩是雲字輩,小恆他大哥的兒子是雲修,然後是雲帆,他的話,就叫雲棠吧,你倆覺得怎麼樣?”
陸寧景當然沒意見,雲棠雲棠,一聽這名字就覺得逼格很高,鄭恆卻道:“雲棠名字是好,小孩叫起來太拗口了,再給取個小名吧。”
鄭雲帆的時候叫小帆還好聽,這個總不能叫小棠吧。
葉知容點頭,“我們自從知道寧景有孕的事情後,最大的希望就是他們能夠大小平安,現在也如願了,就叫安安如何?”
小孩的名字就這樣子定了下來。
鄭恆的媽媽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對陸寧景也非常和藹,她在m國比較多,所以對鄭恆他們也基本是中西結合的教育,和鄭恆,他們算是母子也和朋友一樣,對待陸寧景,也亦是如此。
所以陸寧景覺得和她相處很輕鬆,但鄭父就不同了,陸寧景和他認識了兩三天,兩個人加起來講了不到10句話,鄭父為人比較嚴肅,讓人無端對這個老人心生畏懼。
雖然他其實也對陸寧景挺好的。
“鄭伯父,喝茶。”鄭建松正在裡面屋子裡看書,王媽端了茶給陸寧景,朝他擠了擠眼,讓他送進去,陸寧景當然懂王媽的意思,就端進來了。
“謝謝。”鄭建松禮貌又客氣。
陸寧景看鄭建鬆放在桌上的一本書,書名是《萬曆十五年》,陸寧景知道,那是本講述明史的書,便道:“鄭伯父,您也看明史啊?”
鄭建松喝茶的手一頓,光看書名就能猜到這是講述什麼的,肯定是看過這本書,抬眼看他,“你也看?”
“以前有段時間覺得有趣,就略微涉獵了點。”陸寧景何等會察言觀色,一下就發現和鄭建松相處的切入點在哪了。
其實是他有個客戶,非常喜歡研究明代那段歷史,簡直到了痴迷的地步,陸寧景為了和他有共同的話題,那段時間幾乎都在挑燈夜戰明朝的歷史,他以為那個專案結束了這些知識就基本沒有什麼用了,不想現在鄭恆的父親也會看這個。
“哦?”鄭建松來了興趣,“這邊坐,說來聽聽你對明代這段歷史有什麼見解。”
陸寧景依言坐了,“我研究不深,只是隨便翻了翻,說錯了您別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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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爺倆在講些什麼,聊了都一下午了。”葉知容輕輕搖著嬰兒搖籃床上睡著的安安,問剛從裡面出來的鄭恆。
“正在聊明史,聊得正盡興呢,我進去還把我趕出來了。”鄭恆笑道,他爸愛研究明史,沒想到寧景也有研究,看到自己的父親和陸寧景關係因此驟然融化開來,心裡也高興。
“那老頭子都是天天自己一個人鼓搗著,有個人陪他聊當然高興,”葉知容也高興他們爺們合得來,又看著熟睡的安安,還20天不到,小東西就長開了,白白嫩嫩的一團,雖然還對外界沒什麼感知,但醒著的時候喜歡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到處看,“這小傢伙這陣子可沒煩著你們吧。”
講到這個,鄭恆就頭疼:“安安喜歡白天睡覺晚上鬧騰,我和寧景有時候被折騰得一晚上就睡四個小時不到。”
“這點肯定隨你,”葉知容笑道,“你小時候也喜歡晚上折騰人,我那會兒跟著你爸在外面打拼沒時間照顧你,月嫂不止向我訴苦了一次,弄得我巴巴找了兩個月嫂來帶你。”
有這麼誇張嗎,鄭恆摸了摸鼻子,又覺得自己的兒子隨自己挺自豪的,小帆小時候到現在,真的是從裡到外都不像他,“原來我小時候還這麼讓人頭疼過。”
“如果安安性格像你,可有你們折騰了,你小時候可不安分,”葉知容想到小時候的鄭恆,臉上又不自覺地浮上笑容,“你們也找個月嫂帶吧,這樣折騰身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