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人都沒有了,她會怎麼想?”
大金牙道,“那肯定是她以為三叔獨吞奧古墓,跑路了唄!”
“沒錯!”胡八一嘀咕道,“想一想,那些保鏢剛剛的怒氣,我估計咱們現在出現,會形勢很不對!要是我們現在出現,怕是會被她當成人質,人質的感覺,老金你是很有經驗的,我可不想成為人質。”
大金牙聽此,咬牙切齒道,“不能當人質,要是成了人質,那就是敵人為刀俎,我們是魚肉,到時候要殺要死咱們不當家了!”
胡八一道,“對頭,所以,我們不能去和柴玉關老九集合了,我們要走個偏路!”
大金牙道,“那咱們不是坑了柴老闆和九哥嗎?”
“放心!”胡八一道,“咱是那種坑隊友的人嗎?去把柴老闆的那臺防彈烏尼莫克開過來,接柴老闆,咱們也跑路!”
不多時候,迎面地方一片美麗的草原上,一顆高爾夫球呼嘯飛起,不偏不倚進入坑洞。
“滿分!”
柴玉關得意洋洋的朝周圍示意,“柴某人苦練了十年的高爾夫,這準頭,就問一句,怎麼樣?”
“好——”張三對自己老闆毫不吝嗇的誇讚,“漂亮!”
鷓鴣哨坐在休閒椅上,朝著柴玉關抬起了大拇指,違心的讚了一個。
何為違心?
這坑太大了!
這坑特麼的和足球場一樣大小,傻子都能把球搭進去,就這球技,你還擱那吹,柴玉關你是真不要臉。
而柴玉關此刻已經進入了狀態,開始自吹自擂,“不是我柴某人吹噓,就我這些年闖蕩江湖的經驗,這打球,就和處江湖一樣,如果不能解決球,那就解決坑,如果解決不了問題,就把提問題的人解決了!都是一個道理!”
“就好像這次的找墓,三叔就顯得太懦弱了!”
“那個應彩虹什麼玩意,老孃們一個,她有什麼資本和三叔談判?是有人?還是有錢?就那點證據照片,昨天都被摸金校尉看光看乾淨了,這個時候,就該果斷一點,直接把應彩虹踢出局,讓她圓潤的滾蛋,然後我們霸佔這個什麼奧古公主的墓,你說對不對啊徐九!”
“說得好!”
一聲吆喝傳來,可惜回答這話的不是徐九,而是安倍洋子。
安倍洋子抱著肩膀道,“一大早吳三省就帶著這麼多人離開了駐地,我家董事長覺得很有可能你們的當家的,躲著我們,自己去開墓了,所以現在擺在你們面前兩條路,第一條路,帶著我們去找吳三省,第二條路帶我們找奧古公主墓,你們選一個吧。”
話音落下,安倍洋子的背後出現了兩列僱傭兵,各個手持武器,不懷好意的看著柴玉關徐九張三。
柴玉關聽著安倍洋子的話,呵呵笑了起來,“小妹妹,你才混社會幾年啊,染的這一頭白不拉幾的毛,你是客串粽子的嗎?”
安倍洋子抬手指著柴玉關,“你在說什麼?”
柴玉關冷笑道,“說的就是你!你算個什麼東西,跟我柴玉關吆五喝六?你是不是覺得你有錢很有本事?格老子的,我的錢比你多了海了去了!”
“找死!”
安倍洋子一躍而起,右手中猛地一甩,居然是一把高爾夫球杆,球杆揮舞霹靂朝著柴玉關的面門劈了去。
柴玉關高聲,“九哥!”
柴老闆面前,一道人影模糊!
柴玉關只感覺自己的高爾夫球杆被奪了走,然後猛地一聲響徹,在看到一個嬌俏人影倒飛了出去。
鷓鴣哨拿著球杆,打了個漂亮的高杆球,而那個球,正是安倍洋子。
一杆直接把安倍洋子打到坑裡,這個準頭,張三不住鼓掌,“九哥厲害,九哥這個棍法,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