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講理,虧你們還是明星。真是恥辱啊。”
“恥辱?什麼恥辱?”說話的是秦歌,他正好回來,把酒瓶酒杯先擺了一桌,還殷勤地為眾人把酒都斟上了。
“說你是恥辱!”典嬈專門給秦歌難堪,把唐子凡的話學給他聽。
“老唐,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兄弟喝你幾瓶酒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還要抱怨?別人請我喝我還不喝呢,你就不能把這當成兄弟對你的照顧?”口裡指責著唐子凡,秦歌還是舉杯頻頻,也不管別人喝不喝,他是酒到必幹,等這番話說完,一瓶酒已經下肚了。
眾人都看呆了,連沈信也不由佩服秦歌,難得這番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還不影響喝酒的速度。
唐子凡苦笑:“還都是我的不是了?難道我應該求著你來喝酒,才算對得起你嗎?”
“求就不用了,大家兄弟,那多見外。”秦歌很大度地說道:“不要小家子氣地訴苦就好了。你不要以為離了你我就找不到酒了,提醒你一下,你有沒有發現你最喜歡的那種酒有幾瓶不見了?”
“是啊,我也疑惑。”唐子凡說到這裡,忽然明白了:“是你乾的,你居然偷我酒?”
“我不否認。”秦歌懶洋洋說道:“所以說你態度要好點,不然喝了你的酒,你連人情也落不下。我是看你這個人不錯,所以喝酒還來找你,不然我就光找酒,不找人了。”
“服了,我是服了。”唐子凡喃喃道:“我現在終於知道錯了,兄弟們原諒我吧。”
“好了,知錯能改,還是不錯的兄弟嘛。”秦歌很有風度地揮揮手:“來,老唐,給大家斟杯酒,認個錯,大家肯定會原諒你的。”
唐子凡沮喪到了極點,眾人卻是哈哈大笑。
“小嬈,來給我按摩一下,我最近太忙了,渾身不舒服。”秦歌又幹了一大杯酒,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躺下,對典嬈招招手。
“你去死!按摩我是不會,松骨我倒是懂點,你是不是骨頭癢?”典嬈瞪眼說道。
“那就算了,我雖不是一個完全貪圖舒服的人,可是我也不是受虐狂。”秦歌馬上打退堂鼓了。
“再說了,我最討厭一身酒氣的酒鬼了。”典嬈說著狠狠瞪了秦歌一眼。
“唉,有什麼辦法呢?現實充滿失望,想多了叫人絕望。”秦歌的表演慾又上來了:“我愛的人她不愛我,我找點酒精的麻醉也不行嗎?我又不象某些不良老大,花天酒地,還跑到日本去快活。哼!”說到最後,秦歌的矛頭又對準了沈信。
沈信無奈苦笑,這麼多對自己不滿的人,自己算是難以抬頭做人了。
還好有楊天解圍,等眾人的喧鬧告一段落,他終於問起正事:“老弟,說說看,日本現在的情況怎樣?”
沈信將情況一一講述了一遍,最後這麼總結道:“反正就是一片混亂,謠言滿天飛,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寧。”
“快了,應該差不多到時間了。 ”楊天對唐子凡笑道:“你現在大概是時候動身了。”
“是嗎?”唐子凡精神振作地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人生能有幾風光?這可是大好機會,我絕對不能浪費。”
“要是急的話,我直接就能帶你去。”沈信微笑提議道。
“去,我才不要。”唐子凡一口回絕:“我幹嘛要那麼趕時間?我舒舒服服地坐飛機去,一路上還可以順便在想象的空間裡構思一下以後的風光,這是多麼美好的意境啊。被你一下子帶過去有什麼好的?意境全沒有了。”
“你自己臭美吧,懶得理你。”沈信不說話了。
“子凡說得也沒錯,不需要趕得那麼急。”楊天皺眉說道:“可是子凡你想過沒有,你說不定也是日本人榜上有名的人物,擔心被人暗算。你沒有沈信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