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軻這種心眼太多,不適合他們家。
“你們不喝呀,那還怪可惜,你們吃飯吧,我先走了。”抱著木桶動作緩慢的往樹洞口挪動。
一直沒出聲的言樺突然開口:“先別走。”
瀘軻眼裡喜色一閃而過。
言樺將石碗放到木桶上:“碗別忘帶走,我們用不上。”
瀘軻一瞬變得沮喪,沒成功,只好抱著木桶悻悻然地離開,可行前又有不甘,於是回頭望了一眼沐小漓。
晚飯過後,洛塵抱著沐小漓去了二層,做有氧運動。
沐小漓嫌棄地狠狠擦了擦臉:“你除了弄我一臉口水,還會幹嘛?”
洛塵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嘿嘿,我能親你,當然要多親。”
接下來,沐小漓生無可戀的充當起了死屍,任由洛塵霍霍。
洛塵親的不亦樂乎。
再然後,然後……
發生了不可描述的行為。
也不知在哪兒學的花活,把沐小漓折騰的夠嗆。
沐小漓這邊剛起床,就聽到有獸人在樹洞外竊竊私語,豎著耳朵聽。
好像是在說她。
聽的斷斷續續,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聚集,臊的沐小漓臉皮都要爆開。
這幫獸人在說什麼呢。
洛塵還在那洋洋得意,給別的獸人看沐小漓在他身上留下的抓痕。
沐小漓氣的捶地。
能不能要點臉。
這個不知羞的豹子,真是要氣死她了。
言樺從身後遞過一個果子。
沐小漓抓起果子,想都不想朝洛塵丟去。
洛塵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一抬手接住飛來的果子。
“我家小小醒了,不陪你們聊了。”說罷,洛塵跳回樹洞,一臉殷勤的湊到沐小漓身邊。
沐小漓羞憤道:“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嘴巴就不能嚴一點,你不羞我還羞呢。”
“我說啥了?”洛塵沒想明白,眼神求助地看向言樺,希望他給提個醒。
言樺邊整理樹洞邊開口:“洛塵確實沒說什麼,你下來那會兒他剛開口,也只說了一句這是小小抓的。”
洛塵一副言樺說的對錶情。
聽話聽不全真的容易引起誤會。
撒嬌到一半,洛塵被豹獸叫走。
家裡就剩她和言樺還有幼崽。
沐小漓身子軟軟一躺,枕在言樺腿上。
言樺眼神寵溺,溫柔語氣中透露一絲小無奈:“你這樣我可沒辦法幹活。”
“那就不幹唄,陪陪我,我從生了幼崽再也沒發情過,你幫我看看。”沐小漓說著把內手腕亮了出來。
月月報到那會煩得要死,幾個月不來,又怕身體出毛病。
言樺搭脈道:“有點虛,應該是昨晚累到了,你這樣不發情也挺好。”
確實,沒有煩人的那幾天,日子每天過的都很滋潤。
可沒有月經女性衰老會加快。
沐小漓嘆息一句:“我想發情。”不想老的快。
沐小漓和言樺在那說說笑笑,碗裡食物吃完的淺淺,前身髒兮兮地爬了過去,黏糊糊小手按在沐小漓肚子上。
發音不標準的叫了一聲:“母親。”
沐小漓先是愣了幾秒,舉起淺淺,忘了對小髒貓嫌棄,笑逐顏開:“淺淺會說話了,你聽到了嗎,她叫母親。”
言樺給她當人肉靠背:“聽到了,叫的很親切。”
“淺淺乖,再叫一聲。”
淺淺開心的咯咯直樂。。
無論沐小漓和言樺再怎麼哄、教,淺淺都不肯再說話。
……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