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敬畏的角色。喜樂有些不相信,然聽爹爹口氣嚴肅,卻又不敢踏入,只得囁嚅道:“爹爹在欺負孃親,我剛才聽到孃親叫疼了。”
“不是,那是你爹爹在給你孃親修煉禪功呢,我爹爹就是這麼告訴我的!”趙柳笙一本正經的打斷,想了想,怕喜樂聽不懂,又添了一句解釋:“我爹爹,也就是你的幹外公。”
“撲哧——”小夥伴們紛紛捂嘴笑起,便是連屋中的阿珂也跟著忍俊不禁。
“趙柳笙,你壞透了!”柳笙話還沒說完呢,腦門就捱了喜樂一板慄。喜樂皺著眉頭,兩步走到趙正身旁,握著趙正的手道:“還是正哥哥好,以後我只和你玩!”
那廂柳笙聽得莫名其妙,不知自己錯在哪裡,只是撓著頭很是委屈。
趙正把喜樂的手反握進手心,看了柳笙一眼,清秀眉頭微凝起來:“義父,皇帝舅舅來了,正在後院卸東西,外祖母讓我喊您過去。”
說著自將房門關好,安靜候在門外。
“哦,我這便過去。”聽聞司馬楠前來,周少銘這才將阿珂饒過。取過一面方巾將二人身上的歡‘物拭淨,親自將幾近虛脫的阿珂抱下地來。
他比阿珂虛長六歲,阿珂身量不高,不過只及他肩膀,攬在懷中卻連心都是暖的。雖惜疼她的盈盈嬌柔,怕她承受不住他頻頻的猛‘烈攻1勢,然而每次二人融合為一時,卻又控制不住的想要索取她更多。
略帶青茬的下頜貼著阿珂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寵溺道:“若是累了,便在房中繼續歇息,我自去幫忙就好。”
紅木圓桌上早已放著兩碗香粥,是傾歌著丫鬟們送來,此刻依然泛著暖熱蒸汽。
想到自己方才那一番睡相被外人看去,阿珂又羞又氣,狠狠捶了周少銘一拳:“怪你,早不叫醒我,平白讓人看去了我的笑話!”
“我若叫醒你,你又要怪我擾你睡眠。”周少銘無奈勾唇。捕見阿珂眼中隱隱一抹焦切,心中暗歎,便反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牽出門去。
“嗤嗤——”孩子們跟在兩個大人身後,一邊走一邊紛紛捂嘴竊笑。
“看,我爹爹對我孃親可好了!哪裡會打架?”喜樂氣哼哼地瞥了趙柳笙一眼,那眼神嬌嗔,看一眼立刻就瞥開。
……臭丫頭,才看一眼就不給人看。
柳笙心口突突一跳,想也不想就蹦出來一句:“我將來會對你比姐夫更好!”
“我也會對妹妹更好!”趙正亦抿著嘴唇堅定反駁。
……呃,一群熊孩子,誰允你們亂了輩分?
阿珂眼前黑線,一把將柳笙拎了起來:“臭小子,看柳眉那個妖精把你寵得?”
“咯咯咯——”
神經大條的喜樂聽不懂甚麼意思,笑得越發歡暢。
拐了個彎,幾步路便到得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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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馬車早已卸下,不大的院子裡堆了好幾個精貴大箱子,有冬蟲夏草,還有換季的僧衣僧襪,每一樣都不是尋常之品。
司馬楠親自擺放著,不允許旁人幫忙。
周少銘攬著阿珂過來的時候,正看到司馬裕牽住周悅臨的手,蹲著小小的身子問他:“父皇為何每年都要來給姑丈送僧衣,姑丈又不出家。”
司馬楠抬頭笑答:“自會有人要穿,一個你不曾見過的叔叔。”
“那個叔叔漂亮嗎?”司馬裕好奇的睜大眼睛。
“漂亮,世間沒有比他更美的男子。”
“他比母后還要好看嗎?”
“你母后,不及他的一半。”
司馬裕的口水便淌了下來……他正在換牙。凝著眉頭,實在想不出比母后還要好看一倍的男子會是什麼模樣,見趙正牽著喜樂走來,便又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