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獨佔的小嬌妻……男子心中寶貴,越發想要將她疼愛。深邃雙眸閉起,精緻薄唇傾下。
女人纖腰盈盈一握,她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他的……
“阿珂……”一手在她削背上輕1撫,一手托住她的臀兒,略帶粗糙的手指便探上那鮮'溼的蓮…花美地,若有似無的欺負起來。
就像是蟲兒啃噬,直將人魂兒勾去。阿珂難受口渴,毫無意識地伸手推搡。
卻觸到一縷髮絲,兀地便從夢中清醒過來。
看周少銘果然將頭埋在自己那裡,頓時羞得臉頰通紅通紅:“周少銘,你……啊……羞死人了,還不快停下!”
“傻瓜,你我夫妻,你哪裡是我未曾見過?”周少銘清雋眉峰微揚,促狹取笑。這個女人,向來人前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也只到了二人單處一室時,方才可見她女兒嬌羞。
他自棄甲歸田後,一心只為著一家上下辛苦經營,一月裡難得同阿珂幾回相聚,此刻自是怎麼看都看不夠。見火候已然差不多,便再不遲疑,小心將阿珂翻去側面,又一路沿著她的腰際往蝴蝶骨方向繼續。
霸道中繾著溫柔,被掠過之處紛紛激起一片酸顫,阿珂嬌羞難擋……自生下週悅臨以後,她的身體比少女之時豐1腴不少,周少銘如今越來越喜歡1弄她,每次總能想出些什麼新的招數,讓她難以招架。
見周少銘抓著自己的手要去往他那裡,慌忙嗔怪道:“不要……昨夜才被你要過幾回,早上還要…天都亮了,一會兒讓孩子們聽見……”
“噓——”周少銘卻制住阿珂,勾唇淺笑道:“看,若非你一意調1戲,我哪裡會變成這樣?”
強抓過阿珂一手摁了上去,那裡果然早已勢如破竹。
這廝,從前怎麼不知道他這樣壞?阿珂恨得伸手捶打。
周少銘卻將她小手搶過:“真是心狠的女人,昨夜不是才說過今後都聽我的,一早又變卦。” 又道:“我想……要你也吻我……”
他的聲音喑啞深沉,抵在耳邊只覺得耳際都燒著一片。雖問得含蓄,卻分明滿是鼓勵與渴求。
阿珂臉一紅,將臉瞥過一邊:“這次若再將床弄壞,晚上便罰你去門外睡冰雹……”閉起雙眸,身子往被褥中羞赧滑1去。那龍物威武,她才入褥中,它便霸道地尋了過來,不要它都不行。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惜還是羞赧,怕做不好,把它弄痛;又怕做得太好、回頭又要被他箍在懷裡懲罰。
幾年廝守,昔日女子如今日漸稔熟,他們配合得越來越好。周少銘不由自主往前迫近,握住阿珂纖細的腰身,將她用力摁坐了下去:“阿珂,你就是我的尤物……”他的氣息熱烈,為了讓阿珂得到更多的滿足,力道用得異常勇‘猛。愛與靈魂極致交‘融,早已經滲‘入了彼此的骨髓深處,可惜每一次依然還是那般難以自控……
床榻發出嘎吱嘎吱聲響,女人的喘‘息聲愈來愈緊‘促。極樂將至,熨‘帖充‘盈……
阿珂挺起身子,緊緊抱住周少銘的脖頸。周少銘豁然而起,將她嬌‘小的身軀抵在身後的牆壁之上,精悍‘腰身便越發運‘動得迅速……
“砰——”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群小朋友扭扭捏捏站在門外。
“爹,娘,你們在做什麼?”喜樂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大聲問。
該死……周少銘慌忙挑起被褥,將二人緊1連的身子一覆。好在一道屏風遮擋,外頭並不能看得清楚。
阿珂朝漲未褪,紅著臉怒嗔了周少銘一眼:看你,還說沒有人來?
周少銘將餘夜傾盡,嘴角勾出一抹壞笑:“你還不是想要?”因著不想輕易放過阿珂,便抬頭對孩子們假作肅了臉色:“你孃親病了,我正給她覆額頭。”
阿爹向來嚴肅,是喜樂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