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問姑娘,你的武功又如何呢?”
“我嗎?很難說。”
“難道你也不知武功的高深嗎?”
“除了三秘,及你的二十四隨童以外,任何人均自知武功的高深,我的武功,約在十長老伯仲之間。”
“那麼他們何必怕你呢?”
“錯了,他們怕的是殺手令。”
“殺手令,又是什麼呢?”
“請公子原諒,不能說明白,其實,並非不想奉告,只是心不由己。”
“我不強人所難。”
“公子說,令尊被囚鬼藍嗎?”
“難道不是嗎?”
“我也不知道,我只覺得鬼棺秀士,背上所背的棺木,太令人費解,是以聯想到,會不會是令尊,一直隱秘於這神秘的棺木裡呢?”
“呀!”方清白聽得心頭大震,猛的站起來,發怔了許久,頹然坐了下來,淡淡道:“不可能。”
“是的,這是不可能的事,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長久的僵躺在棺木裡呢?這只是聯想而已,公子不要介意。”
“不要緊,只是那副棺木里老背在背上,太令人費解了。”
“不然,會不會是棺菇,千年鐵棺菇。”
“什麼叫鐵棺菇?”
“這只是一種傳說而已,普通富貴人家,生時參茸燕窩吃的多,死後於棺木內,會因他的一點丹田悶氣發出,而是棺木發菇成菌,謂之棺菇,聽得練武之人服食後寶劍刺身無妨,這倒有可能。”
“這倒有點可能。”
客棧外,傳來三聲梆子,正是燭殘更漏,夜深人靜時分,陳嫻突的低聲道:“恐怖的時間到了。”方清白一怔,忙問道:“為什麼?”
“現在必須小心應付,魔宮為你一人,已出動了三個長老,鬼藍四嬌,加上殷殷的阿姨,合有八人,這八人之中的任何一人,現身武功,均可把武林踏成平地,他們為的是活擒你,以挾持我。”
“以挾持你?……”
“以挾持我,當天光憑我是還不足的,問題是,挾持我後,在挾持我父,也即吾師,問題極為嚴重。”
“你父是誰?”
“雙忍。”
“雙忍?”
“是的,來了,現在我們一齊躍出窗戶,拾荒者保護你逃,一著地,立即與拾荒者匯合。離開現場,愈遠愈好,若天運好轉,保全你一人,記住,找個深山古洞,隱居練功,有朝一日,為妾報仇,若你還記得,妾在九泉下,也該含笑瞑目……”
方清白被她的真情感動道:“你真的是我的指腹妻子嗎?”
陳嫻杏眼含淚,幽幽道:“是的,妾歲無才,但也可隨便選個販夫走卒嫁,那也是簡單的事,我何故無恥自認人妻呢?你只知武林一豔,二奇,三秘,四仙,其實一豔二奇,均是最近傳聞,三秘之上是雙忍,雙忍之上是一賢。合謂一賢,雙忍,三秘,四仙,閒話少說,我們出去吧!”
方清白突的朗聲道:“慢著。”
“為什麼?”
“這一賢,雙忍,為何不現身武林,支援公道呢?”
“你不知道,合一賢雙忍三秘的武功,雖可毀去鬼藍魔宮,但他們均不能夠現身,何故,挈也不知道,現在,我們齊躍出窗吧!記住,也許,拾荒者能保護你安全,快逃,藏起來,並且懷念一個為你捐軀的妻子……”
“且慢。”
“公子,時間緊迫……”
“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臨呢?”
“那是風流銀狐昨天說溜了嘴,拾荒呵責不是說他們要活擒你嗎?他知道少些,昨夜我跟蹤在拾荒者之旁,拾荒者走後,我仍留下監守他們,知道了一切,本想今晨叫你走,但,我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