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門徒,先後交手過二十次,說來令人難於相信,均是平分秋色。
後來有一天,師尊叫我去,這才知道詳情。
我一到師尊處,師尊臉色憂鬱的叫我坐在他的對面,我不安的坐了下來,他緘默良久,才突然對我說:“我錯了,鑄成大錯了。”
我驚慌失色的急問道:“師傅,你鑄成什麼大錯。”
師尊卻淡淡的告訴我:“我愛上那女人,空中鬼藍的門徒,而那個少女,也愛上了我,你想我該怎麼辦呢?”
我悚然變色,忙道:“舉慧劍,斬情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既然愛她,該知道她的處境,她不也難免死罪,是嗎?”
師尊不住的點點頭,憂鬱的道:“你說的正是,而我也早知道,舉慧劍,斬情絲,這是一句令人起敬的成語,但實行起來是太困難了,問題還不是這樣簡單,她有了我的骨肉了。”
我驚的跳了起來,嚅嚅道:“那,那,是真的……”
師尊卻仍舊憂鬱的說:“千真萬確,一點不假,還有更困難的問題是,她一年期限已到,必須回山覆命,她這一走,我還可以強忍住兒女私情的悲傷,但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難道今後容他出生於空中鬼藍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就想出一條兩全的計策,我要我的骨肉,你們也該有個少主人,是嗎?不管是男是女,他是我的孩子呀!”
我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師尊卻一直喃喃道:“我要我的孩子,天呀!我將成為人父,武林至尊,三秘之首的生死生方晨曉,難道保護不住自己兒子的安全嗎?我的兒子……”
我知道,她一年之後不回空中鬼藍,事情更加嚴重,那麼還有其他兩全的方法嗎?
我就這樣,坐在師尊面前足足有一個時辰,才猛然響起一條妙計道:“就只有這條路可走了,容她回空中鬼藍,然後……”
我的話只說到這裡,師尊已猛的跳起來,急問道:“然後怎樣?快說……”
我忙道:“然後,她必須想鬼藍主請罪,要說的極為婉轉動聽,理由充足,說她請罪復出,但她必須煞有其事的說,對方是武林至尊,三秘之首,並非泛泛之輩,必須要鬼藍主人再傳她幾手武功,她必須說,若一年之期,仍無法處死三秘之首生死生,她就回鬼藍處死,說的必須婉轉,堅決,不容鬼藍主有所懷疑,她是女人,她會假戲真做,諒必有驚無險。”
師尊聽後,沉默良久,才憂鬱道:“這是無路可走中的一條路,若不容她回去,看來我的兒子也將在未出世前慘死,哎!只有此法而已,你的計策。倒還可用。”
說著,這樣就走了。
之後,師尊回到家中悶坐約有半個月,半個月後,他又出去了,這一走,足足一個月後才回家,一回家,立即叫我上前,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坐在師尊之前,良久,良久,師尊才猛的握住我的手道:“你,你救了我兒子一條命,她,她回來了。”
我高興的不知如何說才好。
之後,武林盛傳,武林至尊三秘之首,與空中鬼藍的高手,做生死鬥,五天五夜,兩敗俱傷。
就這樣的,每月盛傳死鬥一次,那一次,我突的想出一計,向師尊獻道:“師尊,我有一計,可保師母及少主的安全,你們何不假戲真做一次,讓武林上傳說,武林至尊三秘之首的生死生,與空中鬼藍的高手,兩敗俱傷,屍首葬於某某地,就這樣,我們再隱另眸計策!”
師尊聽後,點點頭,走了。
之後,他又回來了,他告訴我:“這是條好計策,若以前,我為著愛情,寧可這樣做,但我身將人父,我不容我的兒子,在長大懂事後,因他父親而蒙羞。”
是的,師尊說的對,我無語以答。
之後,師母生下你之後第二日,即到滿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