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玄女殿歷代聖女都冰清玉潔，未曾婚配。”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地看了夜染音一眼。

夜染音聽此，美眸微眯：“未曾婚配？玄女殿可有明確規定聖女或是殿主不能成婚？”

“沒有。”

沈辛搖了搖頭說。

沈滄浪在一旁道：“我有小道訊息。”

刷刷刷，眾人都看向他。

沈滄浪道：“玄女殿歷屆聖女，聖女候選修煉的功法，會讓人變得無情，絕情。”

“嗯？”幾人皺眉。

“誰說的？”

“你怎麼知道的？”

被幾雙眼睛盯著，沈滄浪很是自得，刷地開啟扇子，將胃口吊足了，才道：“我猜的。”

夜染音輕笑一下，聲音危險道：“沈小浪，你最近，好像有點飄啊。”

沈滄浪見此，連忙合上扇子：“好好好，我說，我說——我是在不同的地方，打聽了玄女殿的風流韻事。”

“……”眾人都一言難盡的看著沈滄浪。

沈滄浪差點炸毛：“幹嘛那樣看我，玄女殿只收女子，還都是貌美女子，就算她們潔身自好，也肯定有人會忍不住追求她們，有幾樁風流韻事不是很正常嗎？”

“繼續。”夜染音道。

沈滄浪這才道：“玄女殿歷屆聖女都很出色，無論天賦還是容顏，都聞名中州，但怪就怪在，如此出色的她們，卻沒有一樁風流韻事。我聽了好幾代聖女的故事，她們被不少各種天之驕子追求，但卻從未動過心，沒有一位聖女與人相戀過。”

“這算不得什麼，也許是她們眼光高。”

沈滄浪搖頭：“我開始也這麼以為，但後來我聽說，有對她們極好的天驕在她們面前相互殘殺，她們也絲毫不為所動，如果這還不算她們無情的話，那麼，曾經有一位聖女，有門當戶對的青梅竹馬未婚夫，據說感情甚篤，但因那位聖女天賦太好，被收入玄女殿不到一年，那位聖女就對昔日情郎揮劍斬情絲——如果這還不能證明什麼，那麼，還有一位聖女，成為聖女之後，家族蒙難，找她庇護，她也避而不見，就算家族被滅，也無動於衷，是不是就很不正常了？——就跟夜伯母，十年不回東龍，一樣不正常？”

“這跟你先前說的功法有什麼關係？”了塵不解。

沈滄浪道：“我打聽過，如此無情絕情的，只是聖女，玄女殿其他弟子，還是有不少嫁入各大勢力的，我問別人，聖女與普通弟子有何區別，得知，玄女殿有一部只有聖女和殿主才能修煉的功法，叫玉心經，據說那功法有凝神靜心之效……但我結合那些聖女的行徑，卻覺得，那功效，恐怕不是凝神靜心，而是忘情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