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讓彼此的家庭成員認識一下,中午把禪院惠往家裡一扔,換了套西裝出門,晚上給自己搞了個男公關的身份,來到某個會所裡和富婆來了個偶遇。
會所格調很高,奢靡但不下流,典雅卻不庸俗。
禪院甚爾懶洋洋的拿著一杯雞尾酒,熟練的將酒放在了富婆和她閨蜜所在的位置。
兩雙眼睛看了過來。
富婆的眼睛像鉤子,從禪院甚爾的胸肌一路掃到了禪院甚爾的眼睛,忽然輕笑一聲,頗為曖昧促狹的頂了頂身旁雙眸亮起的閨蜜的肩。
禪院甚爾:……
他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
半個小時後,禪院掛著僵硬的笑容坐在了富婆——的閨蜜的身旁。
目標富婆去找另一個小鮮肉了。
禪院甚爾一口喝乾了手中的酒,久違的有些鬱卒。
鑑於被目標富婆乾脆利落的拒絕了,禪院甚爾也沒有在會所多待,半個小時之後就回去了。
回家一開啟門,就看見禪院惠唰的扭頭過來,綠眼睛很明顯的亮了一下,但又有些矜持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因為有些在意上次送禪院惠回家的“危險人物”戶川徹,禪院甚爾尋思著反正再過一個月就要搬家了,這段時間就有意識在家裡多逗留了會兒。
雖然回家的頻率依舊談不上高,但是與之前相比,已經有了很顯著的提升。
禪院惠不太願意承認自己有些開心,但是看到禪院甚爾回來了,還是挪動腳步上前。
禪院甚爾在換鞋,見狀疑惑的瞥了眼面前的小鬼,“幹嘛?”
禪院惠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剛一走進就聞見了禪院甚爾身上甜膩的香水味——這個味道濃重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被香水給醃入味了的程度。
禪院惠倒吸一口冷氣,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
他瞪著禪院甚爾,幾乎稱得上是惡狠狠的,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你……渣男!”
“臭爹!!”
兩個詞就這麼砸在禪院甚爾的頭上。
禪院惠說完之後就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臥室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其力道之大甚至在這間房子裡帶起了隱隱的回聲。
禪院甚爾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一手拎鞋,腦袋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哈?”
房間內,禪院惠抽了抽鼻子,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被命運碾壓的坦然。
知道自己爹很爛。
但確實沒想到這麼爛。
都決定要結婚了還這麼幹。
禪院惠翻出了自己的小手機,上面有伏黑家的座機號碼,是在今天早晨和伏黑津美紀交換的——他對這個年長他幾歲的小姐姐印象很好。
禪院惠盯著那串號碼看了片刻,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撥了出去。
“惠?”
謝天謝地,接電話的是津美紀。
“津美紀姐姐!”
禪院惠奶聲奶氣,但是無論是聲音還是神情都相當嚴肅,用一種像是在和臥底接頭的語氣,一字一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