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在屋內的一個木墩上坐下來,見熊大郎警惕的看向自己,對他笑了笑。
「熊大郎,你給馬餵下了瘋草,馬在西大街發了狂。你想要陷害的王妃沒事,街上的無辜百姓死了五人,重傷十人,輕傷二十五人。」福伯極平常的開口,像是與他聊天話家常般隨意。
熊大郎目露驚恐,卻很快鎮定了下來。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熊大郎聲音沙啞,極力否認。
福伯將一個灰色的荷包和一小截瘋草扔在了他面前,熊大郎臉色瞬時大變,眼裡似要噴出火光,扭動身體掙扎著匍匐過去,用雙手夾起荷包,無比珍惜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今天早晨,孫側妃身邊的高嬤嬤來找過你,給了你這個木釵,讓你給王妃的馬下毒。你跑回家去,偷了你娘給你弟弟存下來娶媳婦的銀子,到南鑼巷的胡商那裡買來了瘋草,餵給了王妃的馬。」
福伯眉頭皺起,冷冷的看著他:「熊大郎,你娘辛苦賣餛飩,好不容易將你們兄弟拉扯大,你為了一己私利,為了一個利用你的女人,居然自賣自身進了王府,你娘當初就不該養大你!」
熊大郎神情瘋狂,低啞的嘶吼道:「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與卿卿青梅竹馬,早已互許終生,不是他橫插一腳,卿卿怎麼會給他做側妃?我是家裡的長子,所有的一切我都該佔大部分,我拿了屬於我的銀子又有什麼不對?」
福伯嗤笑出聲,搖了搖頭。
「你與孫側妃,不得不說真是天作地和的絕配。我不是來與你辯解的,你這樣的不孝不忠不仁不義之輩,與你多說一句我都嫌噁心。可王妃說,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讓你死得不明不白。我來就是告訴你,你做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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