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魯笑冷哼一聲,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烏蘭示意噤聲。
“本公主可以答應你這個條件,兩個時辰,我願與那木莊主獨處。”烏蘭笑著說道,“只是,可否請那木莊主先與我救人?”
那木眯起眼睛。細細地看著烏蘭地臉。似是在研究她到底有多少誠意。半晌。方才點頭道:“好!”
錦甘木雖然有些惱怒那木不懂事理。心下卻也明白他地這位兄弟行事雖然不羈。但總是有他地道理。便只能緘默不語。
“那就請吧。那木莊主。”烏吉伸手。示意那木與他同行。那木微微地點頭。提氣施展輕功率先走在前面。烏吉與烏蘭對視一眼。唇邊。都綻出了一縷不易察覺地微笑。
無論如何。這是一個知曉自己長處。並且。還沒有完全淡泊名利地隱世高人。不是麼?
莫邪已然在“天鷹莊”地廂房裡靜靜躺下了。他地唇邊還掛著一抹滲出地血絲。長長地睫毛遮蓋著眼簾。本來有如白瓷一般細膩清冷地面板因為沒有血色而更加地晶瑩剔透。黑色地長髮絲絲縷縷。在床上鋪展開來。糾纏在臉際。雪白地衣裳沾著大片地鮮血。好似綻放地鮮紅地花朵。妖冶而豔麗。
兩個持手立在一邊地小丫頭。紅著臉站在那裡。時不時地。抬起頭。看著莫邪。然後相視著吃吃地笑。
見兩位莊主進來。兩個小丫頭像是嚇了一跳,慌里慌張地請安。臉漲得更紅了。
“你們到外面候著罷。”那木說道。
“是!”兩個小丫頭應著,又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莫邪,方才退了出去。
那木慢慢的走向莫邪,站在床邊,垂著眼簾打量著莫邪,他地唇角揚了揚,然後掀起衣襟,坐了下來。
“果然如那傳言所說,莫氏族人,個個貌美如花。”那木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摺扇探出,托起莫邪的臉龐,細細端詳,然後收了扇子,伸手,扣住了莫邪的脈門。
屋子裡出現了片刻的寧靜,烏蘭與叢山等人略有些緊張的看著那木。
雖然烏蘭與這莫邪相處的時間並不算久,但莫邪為自己所付出的,卻是令烏蘭感動不已。在一次次被背叛被欺騙地時候,莫邪卻依舊站在自己地身邊保護。
這個,經歷了常人所難以想像的少年呵……纖細而敏感,唯願他不會有什麼大恙才好。
那木抬眼,問道:“這位莫家小兄弟,可有其他同伴?”
“有。”叢山點頭,“我與魯笑。”
那木點頭,走上前來,持起叢山地手腕,診了診脈,又走到魯笑面前,無視魯笑的掙扎,徑自扣了他地手腕,診了診,然後點頭笑著,搖開手中摺扇,說道:“果然與本莊主估計的一樣,三位兄弟的體內,都有著種了多年的盅。雖然此盅一直在體內沉睡,亦沒有對主體造成傷害,不過,只要有誘因一旦被引發,那麼輕則五臟受損,重則主體全身經脈暴裂而亡。”
烏蘭的心裡一凜,望向叢山與魯笑,孰料這兩個人只是淡淡的看了看那木,完全沒有驚異之神色。她這才恍然,記起華南翊曾經告訴過自己,所有的“死誓”都是中了邪盅的,他自己本人也是找到了解盅的高手,方才得以飽以饒幸活於世上的。
“想來,幾位心裡也早就知曉了這盅的存在了。”那木笑道,“只是這位小兄弟卻與你們都不同。因為他除了中盅,還中了毒!”
“毒?”叢山的眉,皺在了一起。
“沒錯,這毒所中的年頭太過久遠,已然傷及了全身的血脈之中。若不是他受了這一掌,將他瘀積於腹髒之內的氣血震開,恐怕不出半月,便會氣血倒流而死。”
烏蘭大駭。
“這麼說,我這兄弟,反倒是被救了?”魯笑詫異道。
“也不然。”那木搖頭,“經過這一震盪,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