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我還以為你有問題呢?怎麼樣,認我做大哥吧?”額?好象是。
“呵,我腦袋又沒短路,還‘追’你呢!”我不屑的撇撇嘴。
“喂,我說小P孩,你不認我做大哥,也不用這麼損我吧?”
“告訴你‘三根毛’,不準叫我小P孩!”雙手我拳!恨不能在他臉上留個印記。
“你又不告訴我名字,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叫‘小P孩’呢?”。還是我的錯了?
我的耳朵發熱,渾身不舒服,我這是招誰若誰了,生氣可是在損害自己的身體啊。我閉上眼睛為自己這段時間的不明智行為默哀三分鐘。然後,心平氣和的反問,
“你幾歲了?”
“我過年尾就滿20了!”他似乎很驕傲的告訴我,他是大人。
“呵呵,”我失笑不已,我怎麼會跟一小朋友生悶氣呢,這不是以大欺小嘛,我——汗顏!收起心思,“那你知道我多大了?”
“你,不就那樣,雖然不確定,但從年齡上來說,我做你大哥是絕對。。。。。。”。
“我22歲。”我打斷他的話,平靜的說到。
“那也——什麼?你22,你沒記錯吧?”他驚訝了!爽,終於能扳回一局。
“我確定我老媽的記憶力很好。”
“老媽?”
“是娘了。”我不耐煩的重複,“所以,小P孩,你是不是該叫我就一聲‘姐姐’呢?像我這樣聰明伶俐,人見人愛的做你這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公子的姐姐,很配吧?”我用他的話來堵他。
他沒答,可憐惜惜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像我欺負了隔壁鄰居家的那條小狗後的眼神。我的罪惡感有些往外冒了,為什麼我遇到的都是‘小人’(比我小的,除了大哥了),害我每次都不能盡興的‘欺凌’他們。
“你孩子幾歲了?”他突然問。
“額?”我沒跟上他的思維。
“我問你的孩子多大了,也許我可以做你孩子的大哥才對。”他怏怏的說。
“什麼我孩子多大?我還沒結婚呢,拿來的孩子!就算有,你小子無緣無故把我的輩分升了一級,我還不幹呢。”我生氣了,他腦子裡真的有腦漿嗎?
“結婚?是成親的意思嗎?那就是你沒成親了?”他樂了。
“我沒成親,你樂個什麼勁啊?”
“那就說明我可以繼續欺負你,而不用擔心某個男人出來找我拼命啊!”他毫不知羞的說到。
我的額頭冒出一條黑線。
“原來,這樣啊?嘻嘻!”我笑邊磨拳擦掌,手關節咯咯的響了起來。
“你——幹嘛?”洋洋得意的他才意識到我來到了他的前面。
“我啊,不幹嘛,你不是比我小嘛,所以,我這個‘長輩’還是有一些權利教訓不聽話的小孩的吧?!”邊說,我的雙手已經揪住了他的兩耳朵。然後,殺豬奏鳴曲,上場!
神啊,原諒我這一次!因為您的瀆職,照就了這樣的小孩,我有義務幫您好好整頓整頓,您不用太感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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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雲漠依舊一身白衣,背對身後下跪的男子。
“稟主上,水姑娘上路後一直在山林露宿,屬下等驅趕了周圍的野獸以及有危險的人物,但是三天前,突然有一男子躲過我們的搜尋,一直與水姑娘在一起。”
“哦?”一絲冰冷。
“屬下懇請主上恕罪,水姑娘並未受到傷害,而且那男子一路上也對姑娘頗為照顧。”冷塵有些汗顏。
“懂得為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