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之前,你最好做好防備,千萬不要疏忽大意了。”
“靠!老嚴!”白斬刀的話顯得有些憤怒起來:“這樣說,我承認我怕總行了吧,我怎麼說也是這個市個人和集體繳納稅款最多的人吧,我要有個什麼閃失,上面的領導你讓你好過了?所以,你最好還是抓緊點的好,我要是死的話,在我死之前,我總不能一個人去死吧?我能不找個墊背的?當然了,最合適的人選,你記住,就是花過,拿過我白斬刀錢的人,我不活著,這些人也不能活著,而且我第一個要拉上就是你!掛了!喀嚓!”
嚴正青聽白斬刀結束通話了電話,哀嘆口氣看向陳兵苦笑著:“呵呵,我看白斬刀是被你給逼瘋了。我看他不見到我抓住你,他的心裡就時刻都安靜不下來,呵呵!他一定是怕你打到他的老窩去吧?”
陳兵咬著牙,冷冷的笑了,:“呵呵,快了,殺到他老窩的一天,就在眼前了。現在我就是要他怕,哈哈哈!一個殺手說過的話,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往往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將要死的前夕,那種明知要死,卻又不知道自己死法的人,心裡才是最恐怖的。”
“好,那就這樣,你們和勇哥去休息去,我接著忙!”轉身喊胡勇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讓胡勇帶著嚴正青四個人向休息的地方走去。達達繼續安排自己的手下看守。實則看守,其實是在密切注意嚴正青四個人的一舉一動。在嚴正青沒有將他們這批貨幫忙運輸成功之前,嚴正青在他們的眼裡就永遠是一個最最危險的人物。也就是說,嚴正青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之前,就一定會有反咬一口的可能。畢竟一個同各類罪犯周旋十幾年的局長,花樣也一定很多,他們為了安全起見,不能不防。
陳兵獨自一人開上那輛胡勇的黑sè寶馬車,迅速的離開了此地,向越南人爵士此時鎮守的毒品基地快速的駛去。
陳兵見到魁梧的爵士以後,沒有太多的寒暄,只是說運貨要緊,就直接由爵士的手下領著,將車駛進了一個偌大的倉庫,倉庫很大,足有五十平方米左右的大小,裡面整整齊齊的碼滿了半個倉庫的袋子,倉庫裡有一些身穿迷彩裝,正在等著的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看陳兵的車停下來,然後,將一大袋一大袋的貨碼滿了整輛黑sè寶馬車的肚子,然後,由倉庫裡的一個人將一張簽收數目單遞給陳兵,陳兵仔細的查過數目,在單子上刷刷幾筆搞定,然後沒做太多的停留,一溜煙的將貨送往駐紮的村莊,由達達的手下,將貨全部的從寶馬車上掂下來,直接就轉移到了那輛大肚子依維柯的jǐng車上。其中,達達用一個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其中的一個袋子挑開,一灘雪白sè的粉末就露了出來,達達用手指慪出一點,然後用舌尖捲進嘴裡嚐了嚐貨的真假,確認無誤後,才滿意的笑了。陳兵看著他的笑,就知道不會錯了。
陳兵來來回回的開車運貨四次,才將所需要的白貨數量運夠了,依維柯jǐng車的大肚子已經快要整個的擺滿了。總共的數量要有多半噸左右,這個數字要全部的銷給黑豹子,就足以讓黑豹子好好的消化個把月了。所以,陳兵還是很滿意的。
貨齊車發,不做停留,回去時,三輛jǐng車開道,陳兵和胡勇的車在後面緊緊的跟著,一路只要有在公路上設卡的jǐng點,執勤的jǐng員只要見到是嚴正青jǐng局的車輛,就立刻尊尊敬敬的敬禮,隨後立刻放行。
天在快要接近下午的時候,四輛車才成一條直線的駛到S市南口的入口處,不巧的是,此時,南口入口處的幾名穿著整齊的緝毒人員,正荷槍實彈的在挨個檢查來往的車輛。嚴正青的幾輛車沒有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