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好像曬黑了不少!”秦蘇瞧了會兒他,說著。
易江南原本就給人一種翩翩公子溫潤如玉的感覺,和他的名字一樣,雖不至於小白臉的級別,但面板也並不是像司徒慎那樣的古銅色。所以此時見到他,臉上顏色明顯的深了一色系。
“是吧?我也感覺了,可能是總在外面的時間多,逛的也太多了,南方太陽毒。”聞言,易江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笑著說。
“一個人啊?”低頭整理著膝蓋上的包,她隨口問著。
等秦蘇抬起頭來時,也沒見一旁有人像剛剛那樣回應她,略微驚訝的看過去。卻發現向來保持著微微笑意的人,此時竟有些不自然,似是不知道要怎麼回一樣。
“不是吧,有情況啊?”見狀,她眨眼。
“沒有,哪有什麼情況!你別亂想!”易江南皺眉,有些急的解釋。
秦蘇張了張嘴,想要調侃或者說兩句什麼,可想到之前曾有過這個問題的討論,索性也就沒有開口,微微笑著將這茬帶了過去。
倆人去了一家經常光顧的餐廳,點的也都是常吃的菜,這個時間是飯口,來吃飯的客人也是很多,熱熱鬧鬧的。
只是坐下後,易江南放在玻璃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上面的來電顯示以後,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了她,隨即頓了幾秒又給按掉了。過了兩分鐘,手機再度響起,似乎和剛剛是一個號碼,同樣的,也被他給按掉了。
不同的是,沒有再來第三遍,可連續兩邊按掉電話的易江南,鏡片後的溫潤眼睛,卻時不時的往手機螢幕上瞟。
秦蘇好奇的詢問是誰來的電話,他的表情卻又像是來時在車裡那樣,很是不自然,因為有一段時間沒見面,兩人聊了許久才將一頓飯結束。
原路返回的路上,訊號燈重新亮起時,易江南也重新發動著引擎,似乎是醞釀了許久才開口的,試探的問著,“你和慎總,你們……”
“公司現在遭遇危機,他需要幫忙。”秦蘇垂下眼睛,這樣回著。
“嗯。”易江南點了點頭,鏡片後的眼睛垂了垂,低聲語氣不明的說了句,“我沒想到你會回來幫他。”
早在出現危機時,業內也已經聽到了風聲,只是沒想到會真的發展到這一步。當時她得知這一切時,也是他開車載著她路過國貿大廈時恰巧碰到記者圍堵著司徒慎,咄咄逼問著有關公司的事情。
或許易江南在心裡也會對她的決定猜到一二,因為當時她臉上愁雲密佈的那麼明顯,哪怕是之後久久,她也都是情緒低潮著的。
見她沒有出聲,易江南只好換了個方向繼續聊,“現在公司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江北投資商撤資是導火索,咱們都是商人最清楚,企業做的越大,風險也是相同的。一個環節出錯了,就可能會連累其他的,到最後拖垮整個公司。”秦蘇搖了搖頭,凝重著語氣回。
“我也一直有關注新聞,注資方面沒有進展嗎?”易江南也皺了眉,再度問著。
“暫時還沒。”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秦蘇勉強一笑。
“抱歉秦蘇。”易江南皺眉,英俊的臉上有些歉疚的表情說著,“這次危機遭遇的也是事發突然,今年我們建立了多處商場,都投入了不少,易氏的流動資金也不多。我回來後就已經吩咐下面人去週轉了,到時能拿出來多少是多少,希望能幫到你們。而其餘方面,如果我能幫上忙的,儘管開口,會義不容辭!”
“謝謝你江南。”秦蘇聽到他真誠的話,感激的微笑。
像是這樣工程專案的注資,都是要找專門做投資的企業,而易氏向來是屬於和他們合作的公司,主要是經營大型商場盈利,抽出資金到是可以,但絕對不能大筆注資。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