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再激動的動手或者什麼,而且也就連相親男,也都是帶著幾分小心的看著他。。
“我去外面等你,等你忙完了再過來就可以。”司徒慎卻只是淡淡的扯唇。
說完,他便也朝著院子外走去,一副不打擾他們的意思。
秦蘇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他的太過反常,連一絲情緒都沒有。
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送走了相親男,她站在門口,看向側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像是雕塑一般,猶豫了下走過去。
“司徒慎。”她試探著喊。
“嗯。”司徒慎黑眸轉到她的臉上。
“你……找我有事?”秦蘇抿了抿嘴唇,詢問著。
“嗯。”司徒慎再度應了聲。
“是什麼事?”她嚥了口唾沫,問。
不知為何,總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細細密密的給纏住了,有些跳動困難。
“我能留下來吃個晚飯?”司徒慎瞅著她,忽然的問,像是平常那樣。
“小嶼今天發了獎金,晚上等他回來帶我和舟舟出去吃。”秦蘇搖了搖頭,對著他說著。
在早上出門時,堂弟秦嶼就興奮的宣佈著這個訊息,還特意答應小傢伙帶他去吃自助餐,想吃的東西應有盡有。
這樣跟他說,想著他下一秒可能會說也要跟著去,卻看到他垂了垂黑眸。
“那算了。”薄唇輕扯著一句,然後微抬著下巴示意了前面的私路,“我們到前面走一走吧。”
秦蘇點了點頭,跟著他挪動的腳步一起往前面走著。有點像是他生日的那天,兩人吃了飯走在夕陽裡,腳下還能踩著自己的影子。
“你沒有開車來?”秦蘇意識到了什麼,問著他。
那會兒也是沒有看到那輛黑色的卡宴,才會進了院子看到他在以後,有點驚訝。
“沒。”司徒慎扯唇回。
“喔。”她點了點頭,沒有多在意。
他卻瞥了她一眼後,緩緩的繼續說著,“車子從二環橋下來時撞到了護欄,前面保險槓和水箱全碎了,送到4S店去修了。”
“我今天碰到路隊,他說你最近常喝酒,不會是酒駕吧?”聞言,她皺眉的看向他。
“嗯。”司徒慎濃眉動了下,點頭應。
“嗯?”她眼睛睜大一些看他。
對於以前他也是常常要喝酒應付飯局的,可是不管哪一次,哪怕只是喝了一小點也都是要提前叫代駕的。雖說現在這個社會,有錢有人一切都好說,但總歸該遵守的也還是要遵守的,不然也是麻煩和一份人情。
所以對於他所說的,秦蘇驚詫極了。
“找了交警隊的人,可駕照還是被扣了,打車來的。”司徒慎聳達著眉眼,雙手插兜著說。
秦蘇動了動嘴唇,不打算發表什麼言論。
“秦蘇。”又走了兩步,他忽然停住。
“嗯。”秦蘇也只好停住,很有耐心的看向他。
司徒慎黑眸裡的神色轉的很快,一下子變得很深,像是那天晚上在車裡一樣,壓抑的看著她,“我們真的不能再重新開始了?你對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一點點都沒有了嗎?”
這是他曾問過的話,卻還是忍不住再次問出來。
“……嗯。”她別過視線,很輕的點了下頭。
“好,我明白了。”司徒慎似乎是笑了下,然後低渺渺的,再開口時,聲音又變得澀澀,“我到現在,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以後我不會再惹你煩了,像是你說的,想要找個普通人過平淡日子,不管是田丁還是丁田,那你就……去試試看吧。”
“……”秦蘇有些木的看著他。
好半天,她才鎮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