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和同僚一起口嗨過了頭,結果也不知誰先倡議,最後頭腦發熱的寫了血書,發誓要與國賊焦順不共戴天。
當時梅翰林還因為自己名列第四而沾沾自喜,回到家才驚覺不妥。
自己這剛寫下血書立誓,轉眼就和與榮國府有關的薛家聯姻,而那國賊恰恰就在榮國府寄居——雖說中間隔了兩層,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捕風捉影,說自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親孃嘞,有可能影響仕途啊!
於是到了薛家之後,他就堅決要求婚事一切從簡,不要鋪張浪費,更不能大張旗鼓。
被催著把妹妹送來京城完婚,就已經足夠遷就梅家了,結果辦個親事還要做賊似的……
這等荒唐要求,薛家如何肯答應?!
莫說是薛姨媽了,連一心想要妥協的薛蝌,都忍不住當場拉下臉來。
見場面僵住了,體態嬌小的梅夫人正要說幾句軟話,緩和緩和氣氛,結果剛一張嘴,就被梅翰林狠狠剜了一眼,只得又怯生生的垂下了頭。
眼見這梅翰林如此蠻橫霸道,倒好似薛家嫁女是有求於他似的,薛姨媽直氣的胸口發脹,乾脆一咬牙起身道:“非要如此,我只怕是做不了主了,梅大人還是給我那弟妹……”
“伯母!”
薛蝌忙攔下了她,苦著臉小聲提醒道:“我母親尚在病中,若被氣出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薛姨媽只得收住了話頭,卻實在看不得梅翰林那清高自傲的嘴臉,於是板著臉道:“梅大人不妨再和薛蝌商量商量,我還有些家務事要處置,少陪了。”
說著,甩下梅翰林夫婦徑自出了大廳。
結果剛一出門,就得到僕婦稟報,說是焦順已經在後花廳裡候著了。
查了了一下午的詩詞,好容易才找到應景又符合時代背景的,忍不住嘚瑟一下。
龔自珍1792-1841,清代思想家、詩人、文學家和改良主義先驅者,主張革除弊政,抵制外國侵略,曾全力支援林則徐禁除鴉片。
因屢試不第,1820年經揀選出仕,歷任內閣中書、國史館校對等職,至1829年終於考中進士——書中目前對應的背景約為1828年,因為夏朝國力更為強盛,對外貿易輸出大幅增加,所以提前誘發了戰爭。
時代背景、zz傾向都對得上,和趙彥有交情也順理成章。
至於前半首詩疑似晚年所做,以及老嗷胡亂竄改導致的參差,就只能請大家不要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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