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謠汙衊的事情,然後又是重陽節和梅家老太太的案子。
一樁接一樁的,竟是直到了今兒才終於得閒。
尤二姐對此也是心心念念許久了,聽說焦順要帶自己去廟裡‘吃齋’,便把那花花腸子暫時收回肚裡,從焦順懷裡起身道:“爺稍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裳就來。”
知道她是存了爭奇鬥豔的心思,焦順自然不會阻攔。
正自顧自歪在羅漢床上閉目養神,忽就聽客廳裡有些窸窸窣窣的動靜。
抬眼皮一掃量。卻是尤三姐鬼鬼祟祟的摸了進來。
對上焦順的目光,尤三姐便也乾脆大方的上前,微微一禮道:“見過姐夫。”
“哼”
焦順從鼻孔裡噴出股濁氣,便當做是回應尤三姐了——方才一心惦念著去廟裡,卻忘了這家裡還有個惹事精在。
他略略更改了一下姿勢,飽含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在尤三姐襟擺裡打轉。
若換成別個未出閣的姑娘,如何受得了這般赤裸裸的窺視?
但尤三姐退能守身如玉、進能水性楊花,迎著焦順的目光非但沒有半點退縮閃避,反而傲然的挺了挺胸脯,居高臨下的斜藐著焦順問:“姐夫既然來了,我姐姐怎麼倒不見蹤影?”
焦順衝裡間一揚下巴:“在屋裡換衣服呢。”
不等尤三姐搭茬,他又板著臉質問:“你今兒怎麼不躲著我了,莫不是以為我已經忘了你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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