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教訓了?有什麼起來再說!”
“爺……”
玉釧卻非但沒有起身,反而一個頭磕在地上,哭訴道:“奴婢、奴婢闖禍了!”
“闖禍了?”
焦順這才認真了些,轉身坐到了床上,衝玉釧一揚下巴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說給爺聽。”
玉釧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全然沒把對王夫人的威逼利誘當成一回事——她雖然不夠聰明,可也知道焦順才是自己的天。
當然,她也沒少為自己辯解,譬如穿情趣小衣是因為昨兒被吐了一身,今天去園子裡也是因為司棋的差遣——至於她是賭氣在園子裡瞎逛,才不小心撞見了王夫人的事兒,自然就用春秋筆法刪去了。
焦順聽完之後也不禁撓頭。
自己拿那小衣也只當個情趣,誰成想竟被正主給撞見了,這可真是……
“她除了讓你瞞著我,別的還說過什麼沒有?”
“只說讓我瞞著爺,別的就……”
“那她態度怎麼樣?”
“很生氣,好像要吃人似的,當時差點沒把奴婢嚇死,誰知最後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嘖
這王夫人到底打什麼主意?
明明對這事兒十分羞怒,偏又高拿輕放,難道是想趁資訊差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焦順正不死心的想要追問更多細節,卻聽外面香菱稟報,說是平兒突然到訪。
焦順只得先撇下玉釧,去了西廂房裡見‘客’。
先巡視了一下里間,又反鎖了房門,焦順擁著平兒好一通耳鬢廝磨,然後這才問起了平兒的來意。
“上回你不是讓二奶奶幫忙打聽,政老爺為何要趕你出府嗎?”平兒倚在焦順懷裡,微微帶喘吐氣如蘭的道:“根據二奶奶打探到的訊息,老爺竟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懷疑你與太太……”
說到這裡,平兒就覺得好笑:“也虧政老爺想的出來!”
焦順愕然之餘,也終於明白王夫人為何一副不敢聲張的樣子,原來不是想暗地裡報復,而是擔心進一步加深夫妻之間的誤會。
這事平兒瞧他表情不對,忍不住一骨碌爬了起來,吃驚道:“難道你與她當真……”
“怎麼可能!”
焦順急忙否認:“她比我娘還大著好幾歲呢!我就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至於如此荒唐!”
對王夫人,他確實沒有什麼想法,畢竟王夫人比薛姨媽還大了幾歲,因為年輕時勞心費力的,保養的也不如薛姨媽好。
唯一足以稱道的,也就是她榮國府二太太,以及賈寶玉生母的身份了。
難道自己會因為她的身份,就突破做人的下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聽他說的篤定,平兒這才釋然,搖頭道:“所以說政老爺當真是病糊塗了。”
頓了頓,又補充道:“昨兒他發脾氣摔了好些東西,只怕也是衝著你來的。”
說完了正事兒,兩人又是好一番親熱。
等送走了戀戀不捨的平兒,焦順心頭也踏實了不少,但世事無絕對,即便王夫人主要是想避免激化夫妻矛盾,也未必不能來個摟草打兔子。
總之,最近在這府裡還是小心些為妙,等年底新宅子竣工搬過去,也就沒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只可惜……
到時候再想和李紈等人幽會,就沒那麼容易了。
雖然可以找尤氏借場地,但這榮國府的大姑娘小媳婦,整日裡往寧國府跑也不是個事兒,時間一久更容易暴露。
唉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責任不負卿!
焦順回到東廂,先去南屋裡逗弄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