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二奶奶我都敢招惹,她又算的什麼?”
“哼”
聽他抬高自己貶低邢氏,王熙鳳心下受用的同時,又忍不住冒了酸氣兒,抬頭盯著焦順冷哼一聲,道:“你這狗奴才到底禍害了多少良家?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奶奶豈不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焦順腆著臉說完,見王熙鳳抓起茶杯作勢欲潑,忙伸手攥住她的腕子,解釋道:“當初也不是我主動撩撥的,是她自己投懷送抱,我一時沒能把持住而已。”
說著,便順那粉臂往上攀爬。
“呸”
王熙鳳掙了掙沒能掙開,也便由著他輕薄,只不屑啐道:“你當你是什麼宋玉潘安不成?賊殺才似的一個粗坯,她憑什麼上趕著要投懷送抱?!”
“你聽我說啊,當初……”
焦順一面繪聲繪色的,道出當初邢氏迫不得已委身自己的事情,一面不著痕跡的得寸進尺。
等到王熙鳳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卻早被他抱在懷裡肆意輕薄。
王熙鳳倒也不惱,只抬手壓住髮髻金釵,免得被焦順給弄亂了,嘴裡恍然道:“原來‘活寶貝’是這麼來的,哼虧她也有臉說的出口!”
說著,側轉身子將手撐在焦順胸前,貌似不經意的問:“那二太太你又是怎麼上的手?”
焦順聞言翻了白眼,無奈道:“早說過我和二太太清清白白的,你怎麼總是不信呢?”
“哼”
王熙鳳哂道:“快別噁心人了,這‘清白’二字讓你一說,倒就顯得腌臢了!若真沒什麼,二老爺能平白無故的懷疑你?”
“我對二太太是真沒那意思!”
焦順叫起了撞天屈。
“你哄誰呢?”
王熙鳳冷笑連連:“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心思?故意把大太太推給我,不就是打著婆媳……主意!”
她含糊略過了‘細節’,轉身騎坐在焦順腿上,蔥白的小手的順勢往上攀爬,掐著焦順的脖子作勢發狠質問:“你敢對天發誓,說你從沒肖想過我們姑侄?!”
這……
焦順還真就打過這主意,但卻不是王夫人和王熙鳳的組合,而是薛姨媽和王熙鳳。
王熙鳳抓住他這一絲猶豫,當下立刻翻臉把兩隻手都狠狠的掐了上去,咬牙道:“當真想瞎了你的心!你這狗奴才要是敢……哎呦!”
還不等放完狠話,她就被焦順發力給掀翻了。
焦順也懶得掩飾,壓在她耳邊嘿笑道:“二太太就算了,大太太……”
“呸白日做夢!”
“難道二奶奶就不想讓她在你面前伏低做小?”
焦順不依不饒的循循善誘:“屆時倒過來讓她喊你婆婆都……”
“滾!沒的倒把姑奶奶叫老了!”
“那就叫你姐姐——你過門時給她敬的茶,咱們也讓她敬回來……”
王熙鳳仍是堅辭拒絕,但幻想著焦順描述的景象,心跳卻是不受控的加快了許多,面上也顯出異樣的紅潮來。
焦順見狀正要乘熱打鐵再接再厲,冷不防卻被這婆娘在要害處狠狠掐了一把,直疼的臉上變色,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王熙鳳趁機掙脫,沒事兒人似的捯飭了幾下,又回頭風情萬種回頭橫了焦順一眼,便嫚擺纖腰去了南屋裡。
焦順正齜牙咧嘴,就見邢氏迫不及待的從裡面出來,一臉幽怨的直奔自己而來,連忙翹起二郎腿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邢氏比王熙鳳可就主動多了,直接撲進焦順懷裡連聲訴苦埋怨,話裡話外無非是三個字兒:得加錢!
焦順則是大撒空頭支票,表示自己如今已經升任工學祭酒,在工部越發的位高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