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看出有啥不妥來。”蕭揚順口道。
“你也中過?”曾璇眼皮一抬。
“這是小事,不足掛齒,呵呵。”蕭揚覺得自己失口了,一笑搪過,“對了,你咋處置他?”
曾璇臉色一沉,走回那年輕人面前,示意大家讓開,才道:“申義,你回去跟你爸說,今年的武者排行賽,我們武協已經取消了他的參賽資格!”
那年輕人大驚道:“為什麼?!”
曾璇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那名叫申義的年輕人明顯敵不過她的眼睛,不由低下了頭,喃喃道:“這是我自己的主意,跟我爸沒關係……”
“錯一步毀一生。”蕭揚湊熱鬧地走近,“順便問一下,你爸是哪根蔥?”
“他父親是澄原道館的館主,隸屬我們澄原武術協會管理。”曾璇答道,突然發覺蕭揚有點臉色不對,奇道,“你怎麼了?”
蕭揚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申正的兒子,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申正的兒子怎麼會有烏苗教的東西?
曾璇看出他另有心思,也不再問,讓其它人回去練習,只剩自己、蕭揚和申義三人時才道:“你從哪弄到的這東西?”
申義囁嚅道:“我要是說了,你會不會……”
“可以。”曾璇連聽都不需要聽完,就乾脆地回答。
申義大喜道:“太好了!這是我一個剛認識的朋友給的,他知道我遇到了困難,所以幫我,你別怪……”
“你朋友在哪?”曾璇似乎對打斷人的話有癖好,再次半途截斷申義的話。
申義很自然地回答道:“就在這裡啊。”說著目光一轉,看向武術隊那群正自己練習的隊員。
蕭揚渾身一震,目光刷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就在這時,武術隊隊員中有個人突然發足狂奔,撲向對門一側的窗戶。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蕭揚腳下發力,大步狂追過去,心中一片冰涼。
對方顯然一直在偷偷聽這邊的動靜,所以申義一看過去,他就知道事情暴露。而立刻逃跑這個選擇,讓蕭揚清楚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絕對是烏苗教的人!
嘩啦!
那人來不及開窗,直接撞窗而逃,身手非常敏捷。但是人還在窗戶上、仍沒穿到外面,左小腿突然一緊,隨即被人生生拖回了訓練室裡,蓬地摔在地上。
不遠處,所有人都看呆了。
剛才蕭揚從起步到橫跨近十米寬的訓練室,竟像是瞬間完成,這份速度,絕對是在場所有人生平僅見!
蕭揚一腳把痛叫不已的那傢伙挑得仰躺地上,沉喝道:“你逃什麼?”
那人頭臉上紮了好幾塊碎玻璃,鮮血橫流,卻不敢不回答:“我……我怕坐牢……”
蕭揚雙眉微皺。
這傢伙的臉他半點印象都沒有,按理說該沒有能看出蕭揚臉上偽裝的可能。但他為什麼要逃跑?真是因為怕坐牢?
曾璇和申義快步走過去,後者看見這“朋友”的慘狀,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帶到衛生室吧。”曾璇蹙眉道。儘管身手極強,但她沒什麼見血的經驗,對眼前這情景大感不舒服。
蕭揚見那人流血不少,點頭道:“你來。”
他說話時看的是申義,後者不敢不答應,忙去把那人扶了起來,跟著曾璇和蕭揚朝訓練室外走去。
十幾分鍾後,在訓練館對面的樓館裡,武術隊的隊醫細緻地把那人臉上的玻璃拔除,血汙清理乾淨再包紮好,才鬆了口氣:“幸好扎得不深,否則只有送醫院了。”
曾璇對隊醫道:“謝謝。”
隊醫笑了笑:“沒事。我去做下清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