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幣泫然欲泣。
李玉珠聽到卻哈哈大笑起來,她邊笑邊道:“醜八怪人卑賤,醜八怪的血也不值錢,真是丟人啊!我們說的是你賺五枚靈幣看心情給你留兩枚,你如今只能得三枚靈幣,給你留兩枚我們喝西北風去?醜八怪,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法子。”
她眼珠一轉,忽而衝顏暄勾勾手指,示意顏暄貼耳過去,顏暄面露狐疑但還是乖乖順從了,耳側便傳來李玉珠陰毒低沉的聲音:“你可以多去幾家飼獸鋪子賣啊!這樣錢不就多了嘛!”待顏暄聽完,已是面如土色,十分害怕,那李玉珠見她如此神情,更加得意。她咯咯一笑,似乎覺得自己的主意十分不錯。
卻不料田菲菲已道:“把她弄死了,我們以後上哪兒找錢去?”李玉珠聽聞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現在雖然錢少,但勝在穩定,否則弄死了,姬蔻蔻出來也不太好交代,就閉口不言了。雖然她沒想過,現在這樣,姬蔻蔻出來就好交代了嗎?大概因為她們本能的認為顏暄不會築基成功,姬蔻蔻也不會為了這樣一個連築基都不能的掛名弟子懲罰她們,畢竟在修真者眼裡,凡人都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趙窈窕已給李玉珠和田菲菲一人一枚靈幣。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衝顏暄道:“今天你表現的不錯,明日我們還會再來,你可要準備好了。”李玉珠還特意晃了晃手中的靈幣,示意她不要忘了明日的任務。
待她們走遠,顏暄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已無一絲悲慼的神色。她衝那三人的背影冷笑一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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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間地下石室,四處潮溼陰暗,只有一盞孤燈,兩個身材高大,面容模糊的人影此刻正恭敬的對著那盞孤燈說話。
“回堂主,當時她身後還跟著一名隱匿行蹤的修士,以我二人獨特的探測功法也不能看個分明,屬下猜測是元嬰期的修士,因而沒敢冒險現身。”開口說話的是站著孤燈左側的男子,他的聲音有些蒼老,語氣帶著一絲惶恐。
另外一個稍顯年輕的也恭聲道:“屬下跟蹤他們一路到了無念門,因無念門有元嬰期修士坐鎮,再加上那個隱匿行蹤的人也一直跟著她,屬下不敢多做停留。就先回來稟報堂主,求堂主示下。”卻不料他剛說完,那孤燈的火苗就啪啪作響起來,從裡面傳出一個極其暗啞難聽的男聲:“哼!如此小事你們到現在都沒辦好,還有臉來見我!如今你們每在外面多呆一天,我魔域就多一分協議破碎的危險!這一點你們還不夠清楚嗎?!”
那兩名男子聽聞,冷汗淋漓,此刻趕忙跪下,顫聲道:“屬下知罪,求堂主開恩,給我等將功折罪的機會!”那火苗卻兀自閃爍不定,一股森然威壓突然迸發,將兩名男子擊的渾身戰慄,表情十分痛苦。俄頃,那威壓突然撤去,從火苗裡傳出一聲陰冷的話語:“你們在無念山下守著,只要她出來,就跟上去,找個沒人的時候收拾了,以絕後患。如果這次再失手,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兩名男子大驚,忙道:“屬下領命,屬下定不負堂主厚望!”那火苗“哼”了一聲,便緩緩熄滅了。石室又恢復了絕對的漆黑,只有不知哪裡來的水滴聲滴答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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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已經到了初秋,落英峰草木略有凋零,花瓣更是瘋一樣飛的到處都是,枝丫雖然不再茂盛,但地上卻有了厚厚一層的落英,走在上面綿軟芳香,十分舒服。
自從那次拿回一千五百枚靈幣後,顏暄就沒再下過山,她每日除卻應對田菲菲等人,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練氣凝神。剛開始她還每日佯裝去山門走一遭,怕田菲菲懷疑她的錢不是賣血得來的,後來見田菲菲等人不曾起疑過,就漸漸連那山門一遊都不去了。
田菲菲等人每次來都看到顏暄灰頭土臉,面色頹敗,怎麼會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