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送到司華宮一處空房裡看守好,把寒露院暫時鎖好,今晚留兩個人在這裡看守,明日再細細把寒露院翻查一次。”
他又對大家說,“今晚先散了。明日每人不用做別的事情,在自己房間裡守著,等我隨時問話。可明白了?”
眾人連忙應了。
劉毅昭開始指揮著眾人,做起後續工作。
他這段時間跟王爺在一起,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唯一的難受就是……什麼吃苦的事都是他做。
王爺和神醫不想做的事,就直接丟給他,無一例外。
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做做主角,破個案子,大顯身手一次呢?
寧無心一邊扶著嚴雲啟回屋,一邊道,“屍體從表面看來,鼻子嘴角有細白泡沫,像是溺死的。至於要確定是不是,還要明天細細檢查。臉上的刀痕,是死後刻上的,故而流血並不多。”
嚴雲啟點頭。
聽說明妃生前美貌之極,是皇上最為寵幸的妃子,是因為嫉妒嗎?
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他又想起一事。
那個小宮女提到的怨靈,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一開始被皇上叫進宮,就是為了驅靈來的,難道和這個怨靈有關係?
宮人們幾次三番提到最近宮裡不平靜,那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雲啟皺起眉頭。
他本來以為皇帝是因為對他弟弟有不軌心思,隨便找個理由把他叫進宮裡。
現在看來,宮裡早已經不知暗流湧動到如何地步了。
但就說能把明妃從她房裡弄出來一事,只怕就已經費盡心思。
明妃到底是怎麼從房裡消失的呢?
寧無心此時已經把嚴雲啟扶回房中。
他讓嚴雲啟坐到床上,把門關好。
嚴雲啟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皺著眉頭思索。
寧無心看著看著,委屈起來。
他雖然已經知道今晚繼續那個的機會不大,卻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
說不定——王爺還想繼續。
說不定——王爺還能分給他一點心思。
說不定——王爺今晚有些淫/蕩。
現在看來,繼續的可能性應該是零。
王爺的下一句話應該是——
“念之,時間不早了。你睡吧。”嚴雲啟溫和的聲音響起。
寧無心張著嘴,一字不錯的同時把這句話用嘴型比劃出來。
寧無心抹抹眼睛,嗚咽一聲。
自己千挑萬選,挑了一個聖人,還是個有工作狂屬性的聖人。
一有了死人,這個人就別的什麼也不管了。
他低著頭,爬上床,脫得只剩下褻衣,蜷縮在嚴雲啟的懷裡,輕輕蹭著他的腿,在這個充滿痛苦現實的世界裡求討著一絲絲的溫暖和……零星的肉/欲。
嚴雲啟微微尷尬。
這個世界裡,動物求歡的方式有很多種。
鳥類會扭腰擺臀,張開翅膀,尾巴上翹。
貓會喵喵□□,還會在地板上蹲坐,翹尾蹭屁股。
狗會抓著東西亂拱,舉尾弓背。
寧無心……就是蹭他的腿。
嚴雲啟按住在自己腿間不依不饒,可憐巴巴,努力尋求自己注意力的修長美腿,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念之,你讓我覺得好有罪惡感。
這個罪惡感的來源,就是我每次拖著……不肯那個你。
這種罪惡感,感覺好怪異。
其他的情人們,也都有這種問題嗎?
那些在下面的,也都想被人那個,想的不得了?
昭國男子通常二十五到三十歲